了嘛!”小夏嬌笑一聲,“行了,我們去找阿瞻吧。”
阿瞻?小夏從沒這麼叫過阮瞻,這又增添了萬里的狐疑。他納悶地看看血木劍,又看看娉婷而出的小夏背影,只得跟了過去。
客廳裡,阮瞻並沒在在沙發前坐著,而是在一隻魚缸前面用熒光棒照著遊動的魚,見兩人出來了,忙不露痕跡地把手中的東西放入口袋中。
“有發現嗎?”他問。
萬里搖搖頭,擔心地看了小夏一眼,可阮瞻好像完全沒看見一樣,根本不理他,只是凝視了
小夏好一會兒才出聲。
“我們走吧,其餘的地方我已經大致看過了,並沒有什麼發現。”他向小夏伸出手。
“好啊!”小夏很高興地答應,然後走過去,一隻手抱住阮瞻的腰,整個人都快掛在了阮瞻身上,而阮瞻仍然是沒有任何疑惑,只是溫柔地對小夏笑笑,就擁著她離開。
他就沒看出小夏有什麼不對勁?萬里心想,站在那兒足愣了有一分鐘,才追了上去。
光線無法照到的牆角,紅光一閃,一隻紙鶴歪斜地蹲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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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回到家裡後,萬里的疑惑好像已經不存在一樣,照舊看完了他的還剩半場的球賽,然後才睡去,此時已經是半夜三點多了。
‘小夏’躡手躡腳地從臥室裡出來,摸黑走向沉睡在沙發上的阮瞻,依舊穿著那身紅色皮衣。雖然房間內漆黑一片,可是她的眼睛卻亮得象兩盞小燈,發著綠油油的光芒。她輕輕走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象是飄過去一樣。
她呆呆站在阮瞻面前好一會,又走向在大門附近打地鋪的萬里,毫不猶豫地伸出右手,向萬里的頭頂抓去,原本美麗的小手此刻卻是五指如抓的鬼手。
一剎那間,萬里的頭頂突然冒出一道白光,把那鬼手狠狠地彈回去。
“果然陽氣旺到鬼怪勿近。”‘小夏’恨恨地低聲道,從衣袋中拿出一張符紙,放在萬里的口鼻上,讓萬里的鼾聲立刻停止,宛如死去一樣沒了聲息。
她發出微微冷笑,接著又回到阮瞻身邊,斂起眼中的邪異綠光,蹲下身,迷醉地看著他,又一次伸出手。不過這一次卻還是那隻柔軟的小手,輕輕撫在阮瞻的臉上。
阮瞻睡得很沉,並沒有反應,
“跟我走吧,我會比任何人都更愛你!”她喃喃自語,手依舊撫摩著,臉上露出微笑,但是怪異得如同肌肉被牽拉著。接著,她的手慢慢向下,直到阮瞻的胸口,用力下挖。
“你要我跟你去哪裡?”阮瞻‘及時’醒來,抓住那隻在他身上游移的小手,發覺入手冰涼。
“你愛我嗎?”
“愛。”
“有多愛?”
“很愛很愛。”
“很愛很愛是什麼程度。”
“就是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那麼和我走吧!”
‘小夏’膩聲說著,眼中的仇恨和陰狠一閃而逝。她誘惑地望著阮瞻,感覺他的一隻手抓住自己的一隻手腕,另一隻手已經環上了她的腰,並從腰際一直撫摸到她的脖頸。她以為這是在索吻,於是俯下身去吻他。可還沒碰到那讓她朝思暮想的嘴唇,就感覺脈門和頸椎處的玉枕穴一陣巨痛,不由得發現一聲尖叫。
“這是誰半夜三更的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另一個聲音傳來,萬里翻身而起。
“你――”
“是我!”萬里把那張符紙扔在地上,揮揮手中的血木劍“我有這個寶貝保護,這點小伎倆怎傷我分毫。”他說著把劍指向‘小夏’,讓她又尖叫一聲。
“能不能不讓她雞貓子喊叫,會招來警察的。”萬里皺眉。
“放心,我設定了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