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又有力的字――“死!”
然後,他一下將杯子塞到愛德華懷裡,頭也不回地走了,梅欣欣見狀急忙擦乾淨嘴,小跑著追了上去。
愛德華拿著那個本子,怔怔地看著那個死字,好半天后才興奮地叫出了聲:“太酷了!”
迪迷特里跑過來羨慕地看著,只恨自己沒勇氣也向陳恪要一個這樣的簽名。
“這群變態狂!”陳恪一邊低聲罵著,一邊推門走出了餐廳。
“知道嗎,哥,你剛才棒級了。”梅欣欣追了出來,攬住陳恪的胳膊,一臉的笑意:“真像是一個國際一線的大明星!”
“算了,當這種殺人明星,我可敬謝不敏。”陳恪無奈地搖了搖頭,對從車內迎出來的隨行者說:“轉告休拉蘭特,這次是為了交易,但下次,我絕不會再和這些膚淺而無恥、殘酷的混蛋見面!”
“是的。”隨行者禮貌地點了點頭,隨後又微微一笑:“不過恐怕真到了那時,您會現自己就像這次一樣無法拒絕。”
陳恪的心一震。
遊戲方,就是聯邦政府。面對這個滔天的勢力,個人的意志又算得了什麼?
回到古堡,陳恪立刻要求梅欣欣開始練功,然後梅欣欣剛坐了一會兒,就打起了飽嗝,說什麼也沒法進入意想境界,搞得陳恪哭笑不得,只好向工作人員要了些消化藥,看著梅欣欣服下後,又幫她做了些幫助消化的按摩,這才讓她睡覺。
“啊,要是練功像睡覺一樣簡單就好啦!”梅欣欣聽到自己可以睡覺了,忍不住歡呼一聲,一下跳到床上,興奮地嚷著:“那樣我寧願整天整夜地練功。”
“你說得沒錯。”陳恪一笑,“其實練功和睡覺是一樣的,甚至比睡覺更妙。”隨後,便將整個意想境界的四重境界,全對他說了一遍,梅欣欣聚精會神地聽著,臉上露出了既驚訝又嚮往的表情。
“太有意思了!”她感嘆著,“這麼說,練完了四重境界,不就等於經歷了一次宇宙演化?天啊,人竟然可以體會宇宙、海洋和大地的感覺,這隻有神才能做到啊!不管了,從明天開始,我一定要抓緊練功,早日成神!”
陳恪看著歡蹦亂跳的她,忽然想起初見她時的樣子,那時她總是苦著一張臉,整天流淚不停,彷彿是苦情戲裡的女主角一樣。他知道,她現在的幸福是他給的,因此,他的心裡充滿了滿足與幸福感。他覺得為了她的幸福,自己也要努力活下去,活得更好。
梅欣欣這時突然嘿嘿一笑:“哥,謝謝你教我學這麼好的東西,我可得好好感謝你一下才成。怎麼感謝呢?有了!”說著,她突然飛撲向陳恪,撅著小嘴就向陳恪吻了過來。
陳恪吃了一驚,本能地一下逃到了一邊,梅欣欣驚呼一聲,呯地摔在床下。其實以陳恪的本事,只要稍集中精神,便能立刻以度將她抱住,只是她這一吻讓陳恪一陣心意動盪,卻是一時反應不及。
梅欣欣狼狽地爬了起來,衝著陳恪嘿嘿一笑:“不好,成狗搶屎了。”她的鼻子直接撞在地上,此刻已是鼻血長流,染紅了地毯,也染紅了她的睡衣和臉。陳恪心疼地一把將她抱住,責備道:“你看你,下次可不要再開這樣的玩笑了。摔得疼嗎?我去讓他們送藥來。”他這一緊張,不自覺間,竟將那股不知何用的領域力量釋放了出來,以他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半徑兩米的半圓形。
“沒事的。”梅欣欣一邊笑著,一邊用手去擦鼻子,但因為撞得太重,她的鼻血還是流個不停,而且因為太疼,她的眼睛也忍不住地一直流淚,看得陳恪好一陣心痛,連連責怪自己太古板,讓妹妹親一下又能怎樣?
驀然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將身上的那奇妙領域釋放了出來,不由搖頭一嘆:“這時又使這種沒用的力量幹什麼?欣欣摔在地上時,你那能抓住子彈的度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