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胡言亂語起來,老爺當時大怒,不准他再喝此酒,少爺醒來後,卻十分不捨,便央求小姐幫他存著,”
淳于敏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鴛鴦點了點頭。淳于敏便也冷笑了一聲,說道,“好,你給她拿去吧,”
鴛鴦拿了酒剛要走,淳于敏便又將她喚住,“你盯緊了些,一旦她喝下去發起瘋來,你就去請大哥哥,”
鴛鴦說道,“小姐放心,奴婢心裡有數,”
岑福再次回到房中時,陸繹正來回踱步。
岑福給陸繹倒了一杯茶,將壺輕輕放下,又看了看陸繹,才說道,“大人,卑職剛剛在伙房見到了袁姑娘,”
陸繹一聽“袁姑娘”三個字,立刻停了腳步,轉頭看著岑福,“她去伙房做什麼?”
“袁姑娘說,她和楊捕快外出剛回來,有些餓了,去尋些吃食,”
陸繹一聽,雖不知這個丫頭出去一天都做了什麼,可怎麼就餓著肚子了呢,便有些急切地問道,“可還有?”
“大人放心,有個丫頭當值,她會為袁姑娘準備飯菜,”
陸繹情緒稍稍緩解了一下,可隨即又緊張了起來,手不自覺地摸向懷中。
岑福此時已完全明白了,大人今日的異常定於袁今夏有關,便試探著說道,“大人,卑職瞧著袁姑娘似乎有一些不開心,”
陸繹微微蹙眉,“不開心?”
岑福見狀,有些迷惑了,心道,“大人好像不知情啊,袁姑娘不開心難道不是大人惹的?”
陸繹略略思忖了一下,轉身便向房門走去。
岑福心道,“大人如此在意袁姑娘,定是喜歡她到了骨子裡, 那個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的錦衣衛不見了,不過這樣也好,大人不再總是冷冷的了,這才是真正的大人,”想著嘴角一咧,傻笑了起來。
陸繹走到門邊,剛想推門,又覺不妥,“自己這樣去了算什麼?該怎樣和她說?到底還要她明白自己的心意才好,且,萬一她心裡沒有自己呢?萬一她不喜歡自己呢?萬一她當面拒絕了他他又如何自處?”
陸繹停住腳步,轉回身,正看到岑福咧著嘴在笑,一雙俊眉瞬間擰到了一起,斥道,“傻笑什麼呀?”
岑福未料到陸繹突然轉身,驚了一下,一張嘴合上也不是,張著也不是,整張臉顯得詭異之極。
陸繹嫌棄地瞪了一眼岑福,走回來坐下,說道,“倒茶!”
岑福看了看自己剛剛給大人倒滿的茶杯,默默地移走,又換了一個新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