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你在叫誰?你是誰呀?”
“糊塗了?我是楊嶽啊,你可感覺好一些?還有哪裡不舒服?”
袁今夏伸手揉了揉頭,停了片刻,臉上現出不可琢磨的神情,又使勁兒揉了揉了眼睛,皺了皺眉,“天黑了麼?”
楊嶽覺得不對勁兒,伸手在袁今夏面前晃了幾下,“今夏,我是楊嶽,”
“楊-嶽,名字有些熟,我好像在哪聽過,楊嶽,這是哪裡?為何如此黑?你叫我什麼?今夏?”
大夫在旁邊聽得愣住了,悄悄將楊嶽拽向一旁,小聲說道,“老朽雖稱不上醫術有多精湛,卻也非孤陋寡聞之輩,她這症狀像是失魂症,”
“失魂症?什麼意思?大夫,她的眼睛為何瞧不見了?”
“唉,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我勸你啊,趕緊帶她再去尋一些大夫瞧瞧,千萬莫耽擱了,老朽是無能為力了,只是有一點,千萬別再讓她受到大的震動和刺激,”大夫搖頭嘆息著離開了。
楊嶽聽罷,急得出了一身的汗。
“今夏,你別怕,我帶你回家,咱們去找林姨,林姨定會有辦法的,”楊嶽一邊安慰著一邊背起袁今夏,辭別了大夫,不敢快走,穩著步子,待到了袁家小院,已是渾身溼透,輕聲喚著,“今夏,咱們到家了,”
此時的袁今夏又陷入了昏迷狀態。
袁大娘一下子驚慌失措起來,聽楊嶽說罷,不敢哭出聲,眼淚順著兩頰不停地流。
林菱倒是鎮定,示意楊嶽將袁今夏放在床上,把脈,翻了眼皮看看,稍稍蹙了眉頭。
“林姨,今夏她到底怎麼了?”
“楊嶽,你再將發生的事與我細說一遍,”
楊嶽詳詳細細說了一遍,林菱聽罷,若有所思。袁大娘倒是急了,嘴裡罵道,“這個渾小子,都是他將今夏害成這個樣子,”
楊嶽到底是做捕快的,漸漸平靜下來,安撫袁大娘道,“大娘,切莫急,林大夫定會有辦法的,”
袁大娘坐在床邊,握著袁今夏的手,不停地用袖子擦著淚。
此時聽得院外有人喊著,“今夏,今夏,”
楊嶽聽得是謝宵的聲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推開門奔了出去,一把將謝宵擋在門外,“你醒了?你還有臉來看今夏?你知不知道你把今夏害成什麼樣子?”也不待謝宵反應,一拳砸在謝宵臉上,緊接著一頓拳打腳踢。
謝宵本已酒醒了一半,被楊嶽一通暴打,登時完全清醒了,一邊躲著,一邊嚷道,“楊嶽,你幹什麼?你瘋了?你再不住手,我可要還手了,”
楊嶽邊打邊罵道,“你才是瘋子,你把今夏害得得了失魂症,她現在看不見,不認人,我告訴你,今夏要是治不好,我便打死你,”
謝宵本還在叫嚷,聽楊嶽說完,一下子愣住了,“你說什麼?今夏看不見了?什麼失魂症?”
楊嶽恨得又是一拳頭砸在謝宵臉上,緊接著像突然沒了力氣一般,跌坐在地上,“謝宵,你別進去了,袁大娘現在看見你,會拿刀剁了你的,最主要是,林大夫正在想辦法,你莫再去攪亂了她,”
“不行,我要去看今夏,”
楊嶽一把拽住謝宵,吼道,“你還嫌自己闖的禍不夠麼?你還想繼續坑害今夏嗎?你到底什麼時候能長大?能不能做點男人該做的事兒?”
謝宵愣住,怔怔地看著袁家小院,半晌,才緩緩地轉身,腳步踉蹌地離開了。
楊嶽回到屋中,見林菱正在施針,便靜靜地站在一旁。
半個時辰過去,林菱拔了針,說道,“夏兒睡了,這一覺會很長,待醒了之後再說,”
袁大娘急切地問道,“菱兒呀,今夏她到底怎樣了?能不能治好啊?”
林菱看了看袁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