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的千金小姐,背景之大身份之尊令現場沒有任何一個敢得罪她,就連姜荼看了這種情況也只是沉默幾秒後說,“林小姐,再拍最後一次,請務必記得說臺詞,否則這段戲就不要了。”
林銘苓微笑著說,“有分寸的,姜導。”
話雖這樣說,但是林銘苓第三次用巴掌甩向顧熙之的臉時,就連作為演員的虞隱也忍不住上前指責林銘苓。
因為林銘苓這一巴掌太用力的原因,顧熙之不是按照劇情所說後退幾步跌倒地,而是直接被她重重的巴掌煽到連連後退幾步,並被凹凸不平的路面絆倒地。
雖然林銘苓按照劇情要求說了最後一句臺詞並結束了這場戲的拍攝,可是看見顧熙之浮腫的臉頰,虞隱忍不住說,“林小姐,這樣做劇組不會歡迎的。”
林銘苓假意抱歉的笑著說,“只是想演好戲,對不起了。”
她說完離開了,場的很多工作員立刻把顧熙之扶到一邊休息,虞隱坐她身邊抱不平的說,“林小姐怎麼可以這樣,真是太過分了。”
顧熙之不說話,由著粒粒用冰塊和毛巾為自己敷臉。
粒粒則一邊為她敷臉一邊說,“得罪她了?”
顧熙之想了一下,“算是。”
虞隱說,“要是曲小姐還這裡就好了,如果她這裡林小姐根本就沒有機會打第二第三巴掌。”
顧熙之緩緩抬起頭看她。
虞隱見她盯著自己看,笑著說,“知道們兩個其實是好朋友,不用瞞啦小景姐。”
顧熙之不說話了。
下午拍完戲正卸妝時顧熙之接到一個應酬電話,作為一個喝酒無能的,顧熙之厭惡任何形式與場合的應酬,然而身為演員常有許多身不由已,況且這是來到劇組後的第一場應酬,製片方的百般勸說下顧熙之也就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準備離開片場的時候顧熙之想起自己的東西丟更衣室,又匆匆跑回去拿,但是還沒有推開更衣室的門顧熙之卻很不巧的聽到了關於自己的話題。
“顧熙之不是不參加這些應酬麼?確定她今天也去?”
“今天怕是躲不掉了。”
“前幾次她都沒有來,還以為她很厲害可以不給製片方的面子。”
“厲害的是曲熙之不是她,曲熙之的母親是紀檢部門的厲害物,廣電的許多官員看見她都像看到太后奶奶一樣,們這些求財的誰會願意得罪這些。”
“她還真是好命的很。”
“以為顧熙之不好命麼?前幾次製片方想找顧熙之陪吃陪喝哪一次不被曲熙之給擋了回去,那個姓劉被拒絕了好多次,醉酒以後還問過顧熙之和曲熙之到底是什麼關係。”
“知道她們是什麼關係?”
“哪知道她們是什麼關係!”
電話催促的鈴聲響起,顧熙之來不及進更衣室拿東西,直接轉身離開。
晚上七點不到酒店的包廂裡坐滿了形形□的物,面對這些西裝革履的男士,顧熙之雖然做不到熱情相迎,但也不能擺著臭臉。桌面上正倒酒,一向不這種場合喝酒的顧熙之照例要了茶水,但是杯子裡已經填滿茶水之後坐身邊的某位老闆卻說,“顧小姐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能不喝酒呢?快拿杯子來,來給顧小姐倒酒。”
顧熙之連忙準備拒絕,另一位男士卻說,“顧小姐,這部戲可是們王總最先提出讓做女主角的,當初還和們孫董交涉過,要是不讓他給倒這一杯酒可真是說不過去啊!”
“對啊對啊,顧小姐別不給面子,一杯酒都不能喝還當什麼女主角。”
如果是平時,顧熙之聽了這些話也許會轉身走,或者寧願得罪堅持不喝酒,可是趙泠已經兩次提醒過她一定要順利的拍完《忘川》這部戲,況且孫庭右那裡隨時可能出岔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