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還挺隨和:“娘娘到底是平城葉氏出來的姑娘舉止儀態端莊嫻雅,一一笑都透著大家風範臣妾等真是應當引以為樣,好好學著才是。”
葉驚身邊地桐月差點沒忍住。在一旁抽搐著把嘴角都笑歪了去。葉驚玄橫了一些。笑得比剛才更加儀態端莊著文嬤嬤在旁邊提醒了一聲才說道:“鍾夫人說笑了。若論儀態小姐亦是很出挑地。瞧這模樣也喜慶得很。”
那鍾夫人聽了更是掩著不住笑:“娘娘過獎了。^。kanshuge。^^看^書*閣*臣妾地女兒不過是尋常女子。和娘娘相比起來。那就是天上地下了。”
這鐘夫人地女兒得了誇獎。其他帶了女兒來地夫人就坐不住了雖說今天第一回拜見。也不過是打算留個好印象可這一誇獎就變味兒了。
“都說鍾夫人地女兒彈得一手好琴。臣妾等聽說七王爺也擅琴一張九曲流水琴。可把世間音韻撫至了無顏色。”另一名夫人笑語如花地說道引得旁邊在坐地夫人不由得輕笑出聲。
葉驚玄點頭。看著那名夫人。理所當然地客套了兩句:“是麼。王爺擅琴天下皆知。若鍾小姐琴撫得。改天不妨來府裡坐坐。王爺不但擅琴。對音律更是愛之若狂。
”
這話一出,鍾夫人的臉就變了色,葉驚玄不明所以,她這不是在誇獎嗎怎麼也變臉。文嬤嬤無奈地搖頭,又湊近了輕聲說道:“鍾夫人的女兒,會彈琴,但卻遠不如剛才回話的朱夫人的女兒。”
葉驚玄心裡一陣嘆息,連這麼件事也眼紅,這些人怎麼還沒眼紅死。
那位朱夫人卻滿臉色,拉著自家的女兒指道:“娘娘,這是小女,雖是蒲柳之姿,一手琴卻勉強能入耳,改日還請娘娘雅正才是。”
“說到琴啊,真該請諸位聽聽我家王爺的琴,聽過王爺的琴,便是鳳鳴鶴唳也聽來無味了。當初在京城,各家的千金都不願意學琴,還不就是因為王爺給鬧得。”既然無知了,咱就繼續無知,葉驚玄抱著這樣的心思,繼續傻傻地回著話。
朱夫人聽了這話,滿臉的喜色立刻變成了愁容,旁邊一位夫人又站了出來:“臣妾也聽說了,王爺的琴,想來天下也沒人能敵得過了,怪不得這些年學琴的人少了呢。”
然後就滿屋子的讚揚聲,葉驚玄頭皮就跟被一窩螞蟻爬著一樣,只覺得毛骨悚然:“呀,眼見著天又暗了下來,前頭還佈置著晚膳要請各位夫人用,咱們便移到廳前去,咱們一塊吃個便飯,說點趣事兒。”
葉驚玄被這麼一折騰吃得下才怪,她在正座兒上坐著沒吃兩口,下面各家的夫人們也動得少,這頓飯吃得沒滋沒味。上甜湯的時候,已經掌燈了,燭火裡葉驚玄一一掃地諸位夫人和姑娘的臉,心說總算差不多可以散
以後能不見就別見了。
甜湯過後上了水果,說了會子話,各家的夫人們就領著姑娘告退了,葉驚玄看著冷冷的花廳長出一口氣,總算都走了。
這頭剛把那群嘰嘰喳喳的女人給送走,回到碧園洗了澡,葉驚玄覺得自己今天總算是圓滿的完成了任務,沒給顧重樓掉份兒,而且完成得很美好。
穿著件寬大的袍子,葉驚玄趴軟榻上躺著看月亮,身上蓋著厚厚的絨毯子暖暖和和地,旁邊還點了截檀香,煙氣夾雜著香氣隨著風飄蕩開來。葉驚玄就覺得昏昏欲睡了,霜葉在一旁給升了爐子,生怕葉驚玄在外頭賞月著了涼。
葉驚玄正迷迷糊糊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些聲音,是徐羅衣和方雁飛來了,原來這早晚都得問安,晚上前妾還得給妻來整理床鋪、侍候洗漱,得待到正妻睡下了,她們才能去睡。
葉驚玄明白了二位的來意後,只感覺到有些哭笑不得,本來想把她們打發走就算了,文嬤嬤卻在一邊使勁咳嗽了幾聲兒,葉驚玄只好由著去了,往小榻上一趴權當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