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以後不想再聽你幫她說話!
雨桐讀著簡訊,心頭五味雜成,喃喃道:“遷,我都是為了你好。或許你很快就會明白了。”
且說雪彤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悶了大半個月後,傍晚時分獨自出門,隱瞞身份,悄悄到一傢俬人診所做了個身體檢查。
孩子已經有兩個月了。醫生說,若是不要,得趁早準備手術。
夜色中,路燈在樹蔭下顯得昏暗。雪彤揣著心事慢慢走動,突然肩頭的包被一股大力拉扯。她驚嚇得心臟快要跳出來,尖叫了一聲。身邊立刻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隨後,是拳頭重重擊落的聲音,伴隨著陌生人的慘叫。
她睜大眼睛完全忘記了動作,看著慘叫的人狼狽地逃走,而自己的胳膊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握住。
“雪彤,你還好吧?”杜棠焦灼地詢問,上下打量她。
雪彤眼眸眨動,目光難以置信地轉到他臉上。
杜棠頓時被刺到了一般,慌忙鬆開她的胳膊,“對不起,少夫人。剛才那小子想搶你的包,你沒事吧?”
雪彤怔怔望著他,一陣日子不見,他似乎成熟了些,英俊面龐多了抹冷靜。挺拔的身軀退在兩步之外,保持著應有的距離。
這個男人,她夏雪彤生命中所經歷的唯一的男人,她不愛他。可此刻她的腹中卻懷有他的骨肉,作為那些瘋狂放縱的懲罰。
孩子她不會要,也永遠不會告訴他真相!
雪彤掉過頭,一言不發地往宋家方向走。杜棠垂下黯淡的黑眸,亦步亦趨跟在後面。不經意瞥到她雪白手臂上的紅印,那是搶劫者用力拉扯時留下的,他心中一痛,皺起了濃眉。
杜棠有宋家門卡,兩人一前一後進入大門,穿過花園,走向客廳。
客廳裡。
“玉珠啊,我說你就是笨,你還不承認。人家香芹唱戲時的模樣,那才叫一個動人。我不喝酒,在旁邊看著都醉了。”宋世邦一手端酒杯,一手比劃著戲曲動作。
玉珠懶得與他爭辯:“是是是,你那什麼香芹小姐天下第一,獨一無二行了吧?反正我們都沒見過,隨便你這麼吹都好。現在我跟華叔唱戲,還不稀罕你參和呢!”
宋世邦大約多喝了幾杯,越發來了興致,索性放下杯子,拉著玉珠咿咿呀呀邊唱邊演起來。
客廳的門邊,雪彤目瞪口呆。杜棠愣住,後悔自己太大意沒事先按個門鈴。
看到來人,宋世邦和玉珠登時臉色大變,動作僵硬在半空。杜興華本坐在沙發上看他們鬧騰,見氣氛陡然冰凍,緩慢地轉頭。
“少夫人……”玉珠最先回過神。
雪彤張了張嘴,指向宋世邦;“公公……你不是患了老年症,雙腿也不方便嗎?”
(第二更。作者堅定地認為:多行不義必自斃。陰暗小人的報應還沒到而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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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沒有秘密
雪彤張了張嘴,指向宋世邦;“公公……你不是患了老年症,雙腿也不方便嗎?”
宋世邦也迅速思考對策,立刻摸摸脖子,捶捶腰,“好媳婦兒你不知道,前些年我是病得嚴重,癱得沒法行動。子遷孝順,到處為我求醫。最近總算康復一些了,但我不想理會公司那一攤子事情,也不想應酬外面那些人,就決定暫時裝裝病。”
玉珠連連點頭:“對啊,對啊,就是這樣。”
杜興華馬上扶住宋世邦,配合道:“老爺,你才剛好點,醫生再三叮囑你還是要多休息。我陪你回房間去。”兩人在雪彤驚疑的視線裡,離開客廳。
杜棠道:“少夫人,你剛才受了驚嚇,手臂有傷,讓玉珠嬸嬸為你擦點藥。洽”
“什麼?少夫人受了傷?”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