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能吃藥,醫生說一天最多隻能吃四次,現在還中午,您已經吃過兩次了,而且現在藥量已經達到了最大值,身體會越來越依賴藥物的。”冷風上前,很為難地說道。
今天夜少不在,讓他和肖爽負責照看著,他可絲毫不敢馬虎。
一念蹙眉,整張臉都擰巴在一起,腦子裡就像被人裝了一把電鋸,時不時運作著,拉扯著她的神經。
“不行了,我要吃藥,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你家主子的,我想睡覺,不吃睡不著。”
“太太,能忍一下是最好的。”
“姓冷的,你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沒看到一念姐很痛嗎?她那麼不舒服你幹嘛不給她吃藥,你想痛死她是不是?要是讓我哥知道你讓一念姐/痛,指不定怎麼修理你!”
是藥三分毒,肖爽倒是希望她多吃藥,吃得越多越好。
一念最後還是吃過藥之後沉沉睡去。
安童生帶了小安巖過來看姐姐,剛出電梯,安巖的腳就被踩了一腳。
踩到人的人身子一歪,重心不穩就是跌倒在地上。
“什麼人啊,不會看路是不是?!這麼寬的路都走不好,眼瞎啊!”肖爽今天穿的又是新裙子,昨天才去商場刷的,說是限量版最新款,雖然她連限量版的意思都不太明白,就覺得蓬鬆的公主裙很惹眼一定能吸引男人的注意,就買了。
沒想到這麼不耐磨,摔一跤裙紗就被掛出口子了,她怎麼能不生氣,張嘴就罵。
安童生愣了愣,看對方是小丫頭,伸手欲要去扶,“安巖,給姐姐道歉。”
安巖癟嘴,嫌棄了看著坐在地上的肖爽,“是她踩到我然後摔倒,不是我的錯,要道歉我應該是她才對,我不道歉。”
肖爽黑臉,刷地從地上爬起來,指著自己的裙子,“小小年紀,脾氣倒不小,你見過人被路上的石頭絆倒還給石頭道歉的嗎?小不點。”
“那你見過被狗咬了一口還給狗道歉的嗎?”小安巖不甘示弱,插著腰,不卑不亢。
兩個小學生就這樣毫不相讓地對峙起來了,直到冷。oss回到醫院。
“哥哥!你回來了,遇到一個不講理的小毛孩,把我昨天才買的新裙子給弄壞了,他又沒錢賠還不道歉,你說該怎麼辦?”
冷騏夜斂著眸,一天到晚本來事情就夠多了,還要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要不是因為她救過一念,怎麼能忍到現在。
“不過就是一條裙子而已,再買就是。”
“哥哥,這是限量版,買不到了,而且是我被欺負了,我不要裙子,我就要道歉,我要他們給我道歉!”
男人想盡快解決事情,這才看向與她起爭執的另一方,嘴角一抽。
“安童生來了?過來看你姐?”
冷騏夜這話一出,肖爽就愣了。
安童生禮貌地打招呼說明自己的來意。
“夜哥哥。”小安巖討好賣乖地朝冷騏夜貼上去,大眼睛忽閃忽閃跟星星一樣,“夜哥哥,你的知識最豐富,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
“人被狗咬了還需要向狗道歉嗎?”
眉峰一抖,冷騏夜瞬間明白這小傢伙的意思,顯然和肖爽對峙的就是這鬼靈精了。
肖爽大怒,“小東西,你罵誰是狗呢?!”
“誰問就是罵誰,誰問誰就是狗!”安巖齜牙咧嘴地做鬼臉。
對於冷騏夜來說,最重要的當然只有安一念一個人,其他的,只要和她有關的人和事,他或多或少都會放在心上,最終還是妥善地將兩個小毛孩安撫下來了。
安童生去病房的時候,一念正好轉醒,平時吃了藥一睡就是幾個小時,今天卻不到一個小時就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