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出來!”
“我不出去!我戳死你!”抓起碎玻璃片,狠狠地朝男人手臂上的大動脈劃去,男人的手臂上頓時出現了一條大口子,往外湧出鮮紅的血汁。
此時的柏崇依舊被打趴下去了,倒在血泊裡,時不時有小車路過,卻對眼前發生的暴力事件不聞不問,裝作沒看見一般默默提速。
這就是一個冷漠的事件,各人自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眼瞧著那兩個男人也朝自己走過來,一念咬緊牙,發動引擎,猛踩油門,在原地來了個大轉彎,將三個男人皆是撞倒在地。
這些人的目標分明是她,她一定要跑,不讓他們抓到。
三個男人都只是受了皮外傷,從地上爬起來之後迅速跳上面包車,再次追上來。
逆道而行,整個路段上都響徹著鳴笛聲,一念故意把車開得七扭八歪,讓一輛又一輛的私家車被迫停在路上,給麵包車造成阻力,可是她的開車技術並內有柏崇精湛,再加上車油耗盡,兩分鐘的時間都不到便被面包車趕超了,麵包車不怕死地在她的車前來了急剎車,兩輛車親密接吻。
一念開啟車門就跳下車,飛快地越過中間的防護欄,去到另一邊的車道攔車。
三個黑衣人一擁而上,張牙舞爪地朝她撲過去。
“該死的娘們,搞這麼多么蛾子,把她抓上車,快點!”手臂受了傷的男人對著另外兩個男人大吼。
一念被輕易抓住,正巧有車從她身旁經過,她晃動著小胳膊小腿兒不停地大喊救命,可是那車主不僅沒停下來幫忙還加快了車速,逃似地離開了。
她頹然,被兩個男人押解著到道路這邊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為什麼要抓我?”本能的,一念覺得這件事情和冷騏夜有關,自從上次有人把定時/炸彈送到公司差點要了兩個人的命,她就知道周圍暗藏殺機,而這些殺機遲遲沒有再對冷騏夜下手,他們肯定是想用她來作為人質威脅冷騏夜。
一定是這樣的!
五大三粗的男人根本沒回應她,硬邦邦地將她塞進麵包車,飛快地關了車門。
“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要抓我?!”
一念不依,在狹小的車廂內拳打腳踢,像一隻被惹毛的母狗,見人就咬,兩個男人都被她咬得出了血。
“該死的娘們,鬧個不停,把她給我打暈!”
“不要過來,放開我,放開……我……”
眼前一黑,一念並沒有被打暈過去,麵包車突然來了個急剎車,坐在後排的三個人均是向前撲去。
黑色的邁巴赫橫亙在路中間,阻擋了麵包車前進的道路。
“該死!”開車的男人大罵一聲,後排的兩個男人就跳下車去。
一念看準時機,也是趁機跳下車去。
“該死的娘們,你給我站住。”開車的男人急了,下車去抓人。
冷騏夜從車裡走下來,黑色的西裝在這蒼白的背/景下尤其醒目,他的目光如狼,狠絕冷厲,衝上前去的第一個男人被他一腳踹飛出去。
第二個男人趁機對他揮拳頭,被他接住,一扭,便聽到骨頭錯位的聲音。
“敢動我的女人,也不知會我一聲,太不懂規矩了!”
“啊!啊啊!!!”
冷騏夜一腳踢在男人的膝蓋上,讓男人痛得跪倒在他面前,然後用腿勒住男人的喉嚨。
沒有溫度的聲音從喉間滑出,“告訴你們主人,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動我的人,不然後果自負!”
男人咬著牙不吭聲,被勒得滿臉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鼓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