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時候,有幸接受過星週刊的專訪,對餘總印象深刻。
餘總何等精明,這才把目光挪向了她旁邊的鬱之北,熱情地伸出手去,“鬱總,久仰大名。”
鬱之北笑,兩人握了一下手。
一念再次顰眉,眼睛的餘光瞥向旁邊的男人,連專搞娛樂的星週刊老總都對他禮貌有加,越發讓她覺得猜不透。
似乎這個男人的身份就和他臉上的巨大傷疤一樣,是個巨大的謎。
進入會所,便看到雲裳鬢影,觥籌交錯,氣派非凡。
安靜地跟在鬱之北身側,看著各類商界名流、名媛淑女主動和鬱之北打招呼,一念的心裡越發好奇起來,而且心裡有一種隱隱的不安。
“看到沒有,那邊那個,不就是以前和夜少在一起的小模特嗎?”
“可不就是她嗎?小妖精怪有手段的,和夜少在一起的時候吊著影帝,現在夜少結婚了,她就搭上鬱總,你說她哪裡來的本事。”
“女人嘛,其他的本事都不重要,只要床上功夫好,再牛逼的男人都手到擒來,哈哈哈~”
“一語中的。”
沒想到上個廁所都能聽到這樣的酸言酸語,看來大家對她的關注程度蠻高的。
一念掀起嘴角,踩著高跟鞋走到盥洗臺前。
方才還討論得津津有味的兩個女人,看到當事人出現在跟前,嚇得噤聲。
“安、安一念,你怎麼在這裡?”
一念眯眼,打量著嚼舌根的女人,以為是互不相識的,沒想到竟然是當初在光辰的同事,只是跳槽有一段時間了。
她彎起嘴角,優雅地洗手,“剛才你們的話說得挺好的,想不到你們這麼瞭解我,真是我的榮幸。”
“安一念,你知不知羞恥啊?”女人反問,看著她一身高階名牌,更是不爽。
“不過是靠男人的狐狸精,有什麼值得你這麼趾高氣揚的?”另一個女的也是隨聲附和。
一念聳肩,擦了擦手,“乾的又不是偷蒙拐騙的事兒,和你們一樣都是憑技術吃飯,你們都可以這麼理直氣壯,我的技術還比你們好點兒,有什麼不能趾高氣揚的?”
說完,徑直走出了洗手間。
留下那兩個臉色青白的女人氣得直跺腳。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一念搖頭。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分奉還,肖顏向來這麼說的。
“安小姐。”
看到星週刊的餘總向自己招手,一念惡寒了一下,那地中海大油頭她實在無福消受,想躲,人家卻已經端著酒過來了。
“安小姐,即使沒有和夜少在一起,美貌也絲毫不減啊。”
乾笑,冷騏夜都沒來這老東西還拍他的馬屁,好像以前因為有那個男人更好看一樣。
“餘總有什麼事兒嗎?”若不是看到四周都是人,她真不願意賣這個老東西的面子,白蓮花在那邊勾搭年輕的小鮮肉,也不知道把這老東西給看好了。
“沒什麼事兒,就是好久不見了,想和安小姐碰一杯。”
色迷心竅。
一念抱歉地搖頭,“不好意思,我喝酒過敏。”
“可是我看到安小姐剛才也陪鬱總喝了一杯。”
你妹的,原來是早有預謀。
無奈,她接過酒杯,小呷了一口,“不好意思,那邊鬱總在叫我了,我就先過去了,餘總。”
把自己的酒杯擱置在桌上,和餘總擦肩而過的時候輕輕一撞,餘總那杯紅酒便全灑在自己西裝上了。
“不好意思,餘總,真是不好意思。”
一念故作緊張地拿紙去幫他擦拭,卻被拉東西堂而皇之地拉住了手,那粗糲的大手摩挲她的手背,讓她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