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打探她。
她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醒了?”
冷騏夜勾唇,似笑非笑,“我還沒醒,但是老二醒了。”
她扁嘴瞪他,眼睛的餘光瞥了一眼,趕緊挪開。
他居然沒有撒謊!
長臂一撈,他將她拽進了大浴缸,讓她瞬間變得溼漉漉的,就坐在他的大腿上,某物……
看著她身上的淤青,他心疼地去吻,每吻一處就是灑下火星,她禁不住哆嗦,“別,我現在還痛著,承受不住。”
“對不起,昨天是我不對,弄疼你了,我道歉,讓你懲罰我。”
他雙目如火,清醒著,已然沒有醉樣兒。
一念佯怒地打他的肩膀,“痛死了,到現在都還痛,感覺骨頭都要散了,你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是是是,你教訓得是,我錯了,不該小心眼不該嫉妒,所以請你懲罰我。”
她眉梢翹起,得意地挑起他的下巴,“態度還蠻端正的,讓你自己選懲罰的方法。”
他嚴肅地清了清嗓子,“昨天是我錯了,強上了你,最嚴厲的懲罰就是以牙還牙,請你強上我,讓我受到應有的折磨。”
這……
一念的嘴角抽搐,覺得這男人一定是惡魔的化身,不然怎麼想得出這麼變態的懲罰方式,她才不要上她的當。
“算了,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計較,昨天的事情一筆勾銷。”
“不行,翻了那麼嚴重的錯誤一定要受到懲罰才行,就剛才我說的方法,請老婆大人執行。”
“……”
心情好了,做任何事情都很順,精神上是,身體上也是。
從浴室裡出來已經是中午時分,一念軟趴趴地躺在床上,根本不想動。
冷騏夜一邊替她擦頭髮,一邊安排今天的行程,說是吃過午餐之後帶她去醫院看柏崇。
“真的?說話不反悔?帶我去醫院。”
“真的,只要你好好吃飯,吃完了我就帶你去醫院。”
“謝謝你。”
吃過午餐,冷騏夜果然沒食言,親自開車帶她去醫院。
才幾天不見,易惗受了一圈,滿臉都寫著自責,姜偉被關監獄,可是她卻內心愧疚,覺得是自己害了柏崇,把工作都辭了成天在醫院照顧著,不敢怠慢半分。
一念心疼這女人,當初若不是她和冷騏夜自私,易惗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柏崇昨天的情況還算穩定,一整天都沒鬧騰,大家還說沒準兒他能自己康復,可是今天一早就開始發瘋,砸東西罵人,好幾個進去打鎮定劑的醫生都受傷了,根本沒人進得了他的身。
現在還在鬧著。
已經換到了特殊隔離病房,家屬只能透過門上的窗戶看裡面的情況。
病房裡狼藉不堪,病服上到處都是血印子,此時還把頭往牆上撞,撞得滿頭是血。
一念根本不敢看,皺緊了眉頭別過眼去,抓住冷騏夜的胳膊,“真的沒有辦法救他嗎?他這樣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冷騏夜的薄唇抿成了刀片兒,將顫抖的她按入懷中,“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治療他的人,不會讓他死。”
不過冷。oss第一次有些力不從心,整個國家懂這些的人就不多,而且是國家禁止的事情,不好找,找到的道行不夠也治不了。
冷清寒帶著一個男人過來醫院,那人竟然穿著中山裝,看起來特詭異。
“這位是久居深山的連師父,是這方面的高手,柏崇這下應該有希望了。”
一念又驚又喜,說了一連串感激的話,將高手送進病房。
乒乒乓乓。
那連師父還沒靠近柏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