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強那些手下走上樓之後,他明顯聽到樓上傳來了叫嚷聲和打鬥聲。 而他卻絲毫都不在意。 有聲音,說明陳學文等人沒跑,都在屋子裡。 既然人沒跑,那他就不信自己這邊會輸。 畢竟,他的人數,可是陳學文那邊的好幾倍。 而且,陳學文那邊,大部分都負傷了,哪會是他的對手啊。 他得意洋洋地冷笑:“哼,這傻缺,估計想不到我能在這麼短時間裡,叫來這麼多人!” “還窩在屋裡不跑,這不是等著被揍嘛!” 過了幾分鐘,樓上的聲音便逐漸停止。 劉永強更是得意,看來,自己這邊的戰鬥力不弱啊,這麼快就結束戰鬥了。 他下了車,拿出煙盒,抽出一根華子,慢悠悠地點著,然後便準備進去觀看自己這邊的勝利果實。 可是,他剛走進樓道,黑暗中,便有幾人迎面走來。 他隨口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對面的人不說話,而是一個箭步走到他面前。 緊跟著,一把熟悉的剔骨刀,抵在了他的脖子,同時伴隨著的,還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強哥,事情辦妥了!” “現在,可以談了吧!” 劉永強此時才看清楚對面那人的模樣,赫然正是陳學文! 而跟隨在陳學文身邊的,則是陳學文那幾個手下。 劉永強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這……這……這怎麼可能!?” 他四五十個手下,被十幾個老弱病殘幹翻了? 見鬼了? 劉永強探頭看了看樓上幾個房間,屋裡已經沒動靜了。 他一臉不服氣地道:“小子,你肯定是躲在外面沒進屋,故意守著等我的。” “哼,你屋裡的人,都被我的手下給拿住了,這一把,可不算啊!” “咱倆最多算平手!” 陳學文笑了笑:“強哥,你可有點過於自信了。” “我就是從樓上下來的,至於你的手下嘛,現在正在屋裡哭爹喊娘呢!” 劉永強立馬不屑地撇嘴:“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那麼多人呢……” 陳學文懶得跟他廢話,直接道:“強哥,你要不信,可以上樓看看。” 劉永強看了看樓上幾個房間,有些猶豫。 陳學文輕笑:“怎麼,強哥怕了?” 劉永強頓時惱了:“我會怕?” “操,上去就上去!” 激將法,對劉永強真的是屢試不爽! 這廝自己走在前面,氣呼呼地走進了陳學文他們住的三個房間。 進屋之後,劉永強直接傻眼了。 他那些兄弟,有一小半倒在地上,看樣子是受了傷。 另外一些,也蜷縮著抱頭蹲在角落裡,還在哼哼唧唧地慘叫呢。 而旁邊,則站著陳學文七八個兄弟,這些人,雖然還有幾個纏著繃帶,但一個個都是站的筆直,壓根沒受傷。 而屋內,遍地都是白灰,他那些兄弟們身上,也都滿是白灰。 “這……這什麼情況?” “你們怎麼他媽就輸了?” 劉永強幾乎快氣炸了,憤怒問道。 一個親信聽到劉永強的聲音,轉頭哭喪著臉道:“強哥,這群王八蛋不講武德。” “他們……他們在屋裡藏了好多石灰。” “我們一進來,他們就把石灰放下來,我們……我們沒防備,著了道了……” 劉永強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頓時瞪大眼睛看向陳學文:“這……這不算啊!” “用石灰,算什麼好漢?” 陳學文冷笑一聲:“強哥,你人多欺負人少,就算好漢了?” “出來做事,講究的是一個兵不厭詐。” “你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呢?” 說著,他又冷笑一聲:“你被劉炳強追著打的時候,咋沒跟人說不算呢?” 劉炳強,也是永文村這邊的一個地頭蛇,實力比劉永強高了不少,屬於永文村這邊排得上前幾的人物。 這劉炳強是做賭場的,本來跟劉永強算是比較遠的堂兄弟關係,兩人井水不犯河水,也沒啥衝突,平常見面還能嘻嘻哈哈聊幾句。 可去年年底,正是老虎機生意爆火的時候。 劉永強的遊戲機廳裡,搞了幾臺新機器,吸引了劉炳強那邊幾個大客戶過來玩。 為這事,兩人起了衝突。 劉永強不是劉炳強的對手,被劉炳強追著打了一頓,大冬天跳到河裡,才算逃過一劫。 但是,他那個遊戲機廳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