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文給王海說了辦法之後,便直接離開辦公室,讓王海一個人坐在其中。
王海面色慘白,猶豫片刻,還是拿出手機,按照陳學文說的方法去做了。
他直接撥了陳強的號碼,響了好幾聲,那邊才接通:“海哥,有什麼事嗎?”
王海按著陳學文的吩咐,低聲道:“強子,出……出事了。”
“陳學文好像發現我調包了他的酒水,現在把那些夜場的酒水都停了,正在查這件事呢。”
王海這話說的是事實。
陳學文到了這裡之後,便直接讓人停了夜場那些酒水,一邊讓趙文博重新送酒水,一邊裝模作樣地調查。
陳強聽聞此言,沉默片刻:“海哥,我不太懂你是什麼意思,你能不能說明白點?”
這話,讓王海直接懵圈了。
之前陳學文就跟他說過,指使他做這件事的人,肯定要在這個時候撇清關係。
王海覺得陳學文是騙他,畢竟,這都是自己兄弟,怎麼可能這樣不講義氣。
但現在陳強的話,卻直接證明了陳學文的判斷,這陳強,真打算撇清關係啊。
王海急道:“強子,你這是什麼話?”
“這件事,是你教我做的,是你讓我用假酒調換陳學文的真酒,栽贓陷害他的,你怎麼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啊?”
陳強冷聲道:“海哥,你說話可要講證據啊。”
“我什麼時候教過你了?”
“酒水生意,那是你的事,你自己不滿意陳學文搶走你的生意,搞出這種事,就想拉我下水?”
“海哥,做人可不能這樣啊!”
“都是自家兄弟,你不能害我啊!”
王海幾乎都快氣炸了:“陳強,我操你媽的,你敢說這事不是你給我出的主意?”
“你他媽的,敢不敢摸著心口窩發誓?”
“說他媽撒謊,誰就天打五雷轟?”
陳強啐了一口:“王海,你說話注意點。”
“我他媽啥都不知道,我跟你發什麼誓啊。”
“你自己的事,自己處理,別他媽跟個瘋狗似的到處咬人。“
“莫名其妙!”
說完最後四個字,陳強便直接掛了電話。
王海再撥打,那邊卻已經關機了。
王海氣得都快炸了,立馬又開始撥打陳超的電話,但也沒人接聽。
“王八蛋!”
“畜生!”
“雜種!”
“我操你媽的!”
王海氣得渾身哆嗦,在屋內團團亂轉,不斷咒罵。
沒多久,陳學文推門而入。
“怎麼樣?”
陳學文淡笑問道。
王海毫不猶豫地道:“我跟你說,就是陳強那個王八蛋教我這麼做的。”
“我操他媽的,那個狗雜種,現在不認賬了。”
“文哥,我……我可以指證他。”
“咱們現在拿著這些證據去找青眼狼,我指證陳強!”
陳學文笑了:“你指證他有什麼用?”
“你有什麼證據嗎?”
王海頓時語結,他哪有什麼證據啊。
陳學文笑道:“海哥,做人吶,不能這麼天真。”
“人家這是把你當刀使呢!”
王海牙齒咬得嘎吱作響,憤然道:“那現在怎麼辦?”
陳學文笑道:“這件事呢,我可以幫你解決。”
“我來之前,已經讓趙文博把酒水都換回來了,不會鬧大。”
王海頓時舒了口氣,這件事如果鬧大,那他必然完蛋。
不鬧大,那就還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