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殊即刻反手和月白十指相扣,帶著她浮了上去。
月白在接觸到空氣的瞬間,猛烈的咳嗽起來,祁殊一下一下的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
月白平復好了自己的心情抬頭看向祁殊,他頭髮溼著掛在身上有些滑稽,可憐巴巴又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心裡的火氣突然就熄滅了。
只是沒好氣的敲了一下祁殊的頭:“下次不許再偷襲我!”
原本惴惴不安的祁殊,偷偷看了月白的臉色知道她這算是這件事過去了,心裡鬆了口氣。
同時,察覺到月白對他的縱容膽子更加大了幾分,他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把頭靠在月白的身上:“我知道了。”
那語氣和寨子裡那些害羞帶怯的姑娘似的,聽的月白打了個寒顫,靠在她身上的祁殊立刻就察覺到了。
可是他以為是月白覺得冷立刻說道:“我們先回去換一身衣服吧,快要入冬了,確實有些冷,惹了風寒就不好了。”
月白擺手道:“不是還要放紙鳶嗎?”
祁殊扶起月白,說道:“紙鳶什麼時候放不是放?你這個樣子還是先回去收拾一下吧。”
說完也不等月白拒絕,就帶著月白往回去的路上走,月白疑惑的看向他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住這邊?”
祁殊不自然的眼神往外偏了一下說道:“我是大巫的孿生兄弟啊,我當然什麼都知道了,要不,你來和我學蠱術吧?我真的很厲害的,他那麼無趣……”
他還沒有說完就被月白打斷了:“大巫是一個很值得尊敬的人,你別這麼說。”
祁殊聽到月白的話心裡泛酸問道:“你覺得他很值得尊敬,你敬仰他?”
月白搖了搖頭:“那倒不是,不過我看了很多生死蠱的手札,我覺得他大概很寂寞吧,他是大家的神明,但是好像卻從來沒有自己的選擇,不過他也做的很好,好像是生來就這樣,你和他不一樣,你不用和他比,你是我的朋友。”
朋友嗎?祁殊已經很久沒有朋友了,百年前他也有過朋友,在他還是孩子的時候,他想說這樣就夠了,起碼他們是朋友。
:()快穿之她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