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計,點頭同意了。
“你做的梅花糕和我做的不同,但是似乎更像我的母親。”
周清河對於月白的身世並不瞭解,但是也知道自小長於學宮的人,大多都是自小失去雙親的,心裡對月白更是憐惜了幾分。
“若是師姐喜歡,以後師弟日日都做了送來。”
“不必了。”月白顧及周銘軒在一邊拒絕了周清河的梅花糕。
周銘軒這才露出了笑容,把周清河推開站在月白麵前說道:“我和姐姐許久未見要說些親人之間的私房話,師兄既然要做梅花糕還請回去做好了帶過來。”
看著周銘軒囂張的樣子月白並沒有阻攔,這讓周清河有些沮喪,好看的眉眼都彷彿黯淡下來。
“師弟就不打擾師姐了,”說完周清河退後兩步剋制的說道,“等師弟把糕點做好了給軒師弟送來。”
說完見月白沒有什麼表示,周清河只好離開。
周銘軒彷彿打了勝仗般的對著他的背影哼了一聲。
“好了,你也算不得是孩子了,怎麼還這般……”
“姐姐,我知道你當初讓我下山有自己的思量可是你把我放在外面十幾載,如今我剛剛回來就發現有人代替了我的位置,還不讓我發洩一下嗎?”
月白這才正色抬眼看向周銘軒。
少年梗著脖子,似乎是委屈極了,眼尾都有些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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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想要伸手摸摸周銘軒的頭,卻發現他似乎已經不是小時候自己隨手摸頭的小孩了。
周銘軒已經比月白還要高出半個頭,月白只好拍了拍他的肩。
“不會的,我們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阿姐會永遠護著你的。”
月白的聲音飄渺,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句話是對誰說的,可是周銘軒聽了這話這才放下心來。
“姐姐,我也會護著你的,我會永遠聽話。”
對於周銘軒為什麼會下山,封先生也給他解釋過,周銘軒知道月白也是為了他好,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卻也乖乖的聽了安排。
也從來沒有怨過月白,只是月白對周銘軒的矛盾想法,小孩子最是敏感自然也察覺到了,所以才會患得患失。
特別是當初知道了自己只是月白撿回來的孩子時,更是害怕被拋棄,才會加倍聽話乖巧,當然這種聽話僅限於在月白眼前。
“你能這樣想自然最好,晚上去和周清河好好道個歉知道嗎?”月白對著周銘軒說道,“周清河是個君子,不會與你為難的。”
周銘軒癟了癟嘴:“姐姐還說和我最親卻又要我給那個偽君子道歉,他對姐姐心思不單純。”
月白聞言覺得有些好笑說道:“你知道什麼心思?”
“我聽到學宮裡的人說你們兩個……”周銘軒有些難以說出口的漲紅了臉。
“阿姐這一生,不會同任何人是一對,所以你不必擔心。”
月白這句話說的時候門外的雪突然下了起來,簌簌落下,月白伸手有一片落在掌心,化成一滴水。
她神色淡漠至極,這一刻似乎和鍾?有些重合了。
“這個世道,女子並不是一定要同誰一起才是好的,你看師父一輩子操持學宮,不也挺好嗎?”
:()快穿之她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