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打斷丁博然和丁荗申短暫的失魂,丁荗申和丁博然對上獨孤絕陰森的眼神,不由那臉瞬間慘白,一絲血色全無,連滾帶爬的就朝齊之謙腳下爬去。冷冷看著一切的獨孤絕,嘴角勾勒一絲冷酷無情的笑容,一個字一個字的道:“現在誰來救你們。”“太子…太子…”丁博然和丁荗申爬在齊之謙腳下,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目前怕就只有齊之謙能夠對上獨孤絕,幫他們了。“他們也配做我家王妃的親人。”站在獨孤絕身後的墨銀,手握長劍眉眼中盡是厭惡鄙視之色。“來人……”齊之謙見獨孤絕渾身殺氣,看那樣子顯然是想殺人,不由皺眉看了一眼爬在地上,滿眼驚恐的丁博然和丁荗申,在怎麼說這兩人也是他的侍衛,豈能讓獨孤絕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那他齊國太子的臉往哪裡放。當下,咳嗽一聲,打斷獨孤絕的話,皺眉道:“翼王,你這是什麼意思?本太子的侍衛可沒招惹你,也並沒對翼王妃有任何的不敬?要治罪至少有個名目吧,是不是你秦國勢,大想怎麼欺壓我們六國,就怎麼欺壓?”獨孤絕一聽,當即一聲冷哼:“少拿六國來跟本王說,你齊國就是齊國,還代表不了六國。”說罷,眉眼一沉,根本不理會齊之謙,銳利之極的目光牢牢的鎖住丁博然和丁荗申,冷冷的道:“本王是吃人的惡魔,兇殘成性,好,這世上還沒人敢當面這麼說本王,如此藐視本王,齊太子,這是你的教唆?還是你侍衛目中無人?”冷冷的話灑在大殿中,一室的冷寒。齊之謙不由微微皺了皺眉,怎麼會全讓獨孤絕的人給聽進去了,明明外面有人把守,這……“喔,這到是本太子的侍衛不是了,如此沒有王法,口出狂言,看來實在是我平日放的太寬鬆的過,居然讓他們敢口出汙衊之言,真是該罰,如此惡侍,翼王幫本太子重重教訓才是,以免誤會齊秦交好之情。”邊說邊一腳踢開爬在他腳下的兩個人,轉身後退,撇的一乾二淨。能保則保,現在被獨孤絕抓到錯處,把對雲輕的私情,轉移到對他的公然汙衊,對雲輕,那可以說是一家人,怎麼做都好,話說重了就重了,但是對獨孤絕卻豈能說重,從私轉到公,而且獨孤絕話鋒一轉牽扯上他,那這就不是他能硬保得了,捨車保帥,明哲保身。“太子……”丁荗申見此煞白的臉,瞬間轉青。齊之謙這麼一說,不是公然把他們給推了出去,沒有齊太子保他們,對上翼王獨孤絕,他們那還有命。丁博然精明,見此連忙暗中一拉丁荗申,匍匐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巳經被丟棄的棋子,要是聰明,或可還能活一命,如果病急亂投醫,說了不該說的話,恐怕就不是丟了自己的命那麼簡單,要知道丁家的根在齊國啊。丁荗申瞬間明白過來,不由渾身抖的如篩子一般,匍匐在地上,不敢亂言。獨孤絕見此冷冷的掃了齊之謙一眼,轉頭看著丁博然和丁荗申,沉聲喝道:“該怎麼處置?”身後站立的墨離立刻上前一步,無表情的道:“公然汙衊我大秦翼王,按律杖刑兩百,念乃是外國使臣隨侍,擇減一半,杖責一百。”“給本王打。”“是。”身後站立的墨銀和墨離親自操起殺威棒,一左一右立於丁博然和丁荗申身旁,掄起棍棒呼呼有聲的打了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