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走出去的丁叮給推了進來。
“鈴鐺,來,跟姐姐坐。”站在亭中的丁飛情一聽頓時喜歡起來,上前就來拉丁叮的手。
喜悅的神色還滯留在臉上,丁飛情一步才跨出,突然身子一顫,臉色瞬間蒼白,嘴角一絲血絲湧出,當頭就朝後倒。
“飛情。”丁博然,丁茂申等頓時大驚失色,一下就衝了上去。
“飛情,飛情,怎麼回事?”
“快找大夫……”
“快讓開……”看著丁飛情嘴角不斷的湧出血液,丁家人瞬間都慌了。
“讓開。”齊太子身邊隨侍的一侍從屏開丁家人,快速察看,丁家人見此立刻退讓開去,把位置讓出來,這是皇宮中的太醫,沒什麼大夫比他好。
“中毒。”太醫一搭丁飛情的脈門,立時微微皺眉道。
“什麼,中毒,是誰要害我們飛情?”
“太子殿下,快救救我們飛情。”丁博然,丁茂申同一時間焦急之極的連聲道。
中毒,怎麼會?丁叮站在琵琶亭裡,看著眼前忙亂成一團的丁家人,看著被圍在中間倒下的丁飛情,小臉蒼白無一絲血色,姐姐中毒了,這……
“好你個忘恩負義的賤人,飛情對你那麼好,你居然害她。”一團忙亂中,一直站在丁叮身邊的丁叮的孃親,突然厲色之極的尖叫道。
瞬間,亭子中的人都朝丁叮看來。
一臉蒼白的丁叮站在亭子邊上,手中握著一隻玉碗。
那太醫見此立刻走上前來,奪過丁叮死死撰住的玉碗,細細一辨別,沉聲道:“還殘留的有毒素。”
“你個賤人……”丁叮的爺爺和爹爹瞬間大怒。
“不,不是鈴鐺,不……是……”不停嘔血的丁飛情掙扎著想出聲,卻身形一軟,昏了過去。
“不是她還有誰,小小年紀心思如此歹毒,害了飛情你就能飛上枝頭做鳳凰了,今日若不是我們剛好碰上,她一離開,還有誰知道是她下的毒手,誰不知道你們最好。”丁叮的娘一把抽出亭子上做裝飾的長劍,滿面怨毒的看著丁叮大聲喝道。
丁叮聽言唰的抬頭看著她娘,雙眸中顯露著不敢置信和震驚。
“飛情還沒吃東西,你去給她送去。”一刻鐘之前,那玉碗是她孃親手交給她的,是她孃親手遞給她的,而她的爹爹也在一旁,還給她遞了一塊糕點,而現在……
“不要臉的東西,來人……”丁博然大怒,一掌劈在邊上的桌子上,怒聲喝道,沒想話還沒有說完,身體突然一軟,一跤坐倒在地,一絲力氣都發不出。
同一時間坐在亭子裡間的齊太子和丁茂申等人身形都是一動,面色一變,身體無力,這是怎麼回事?
“煙內有毒,軟筋散。”跟隨在齊太子身邊的第一侍衛,臉色一變,手中一劍揮出,砍翻那香菸嫋嫋的香爐,卻不敢挪步,顯示身體無力。
“好個狠毒的女子,她衣袖上還有菸灰。”一坐在齊太子身邊的中年男子,突然指著丁叮的衣袖怒聲喝道。
“你……你,居然敢害太子殿下,我丁家那出你這麼個禍害,我殺了你……”站在相對通風處的丁叮的娘,手中利劍一揮,當頭就朝丁叮砍去,寒慄的劍光閃動,夾雜著風雷的力量,這一劍沒有留情。
簾子外秋風正濃,那桂花的香氣盈滿了鼻尖,明月高掛在天空中,月夜如水,好美。
不敢置信的眼光對上她孃的眼,那眼中的狠絕和尖銳,是她沒有想到的,順著聲音掃了一眼剛才出言的男子,是那日孃親房中的那個王爺。
一瞬間,丁叮突然明白了,是她錯了,在她看見那一幕的時候,她就該死了,是她自己錯的離譜。
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不過是為了光明正大的除了她吧,那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