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氣運,命格都沒有傳入進來。這裡沒有天道殺劫所帶來的氣運變化,
所以她們才不懂這天命之王,天選之子是何物。”這時候,那唐晚說道:“閣下所說一切,都太過新奇。我們也不想無端懷疑閣下,如果閣下不介意,是否可以當著我們的面離開大澤,然後又進來呢?若真能做到,我們必
當賠罪!”陳揚頓生不悅,他也不是泥菩薩,沒有脾氣,當下冷哼一聲說道:“諸位之要求,當真是無理取鬧。我對你們又無所求,且有恩於你們。你們一再逼問,彷彿審問犯人一般
,是何道理?”
他說完之後,惱火道:“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告辭了!”
“站住!”便在這時,唐晚身後的大弟子南溪開口了,她說道:“閣下是怕謊言被拆穿了吧?說清楚,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陳揚頓時怒了,道:“喲呵,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這黃毛丫頭有什麼本事能對我不客氣?老子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戒備重重,只是老子若真有陰謀,必能說出更漂亮的謊
話來。何必無端惹你們懷疑!”
“師姐,這位前輩說的也有些道理啊!”這時候,周雅忍不住說道。
南溪冷哼了一聲。
唐晚則是說道:“虛虛實實,實在難料!此事重大,我們不能不謹慎求證。今日,還請閣下務必證明所說是真,否則的話,我們只能得罪!”
陳揚冷笑,道:“得罪就得罪吧,今日當真是我豬油蒙了心,居然出手救了你們這幫恩將仇報之輩。來來來,你們一起動手吧,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的本事!”“狂妄!”那南溪冷哼一聲,首先站了出來,道:“不管怎樣,我的師弟師妹為你所救。那我現在就與公平戰上一場,我若贏了,你便該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若輸了,便任
由你離去,如何?”陳揚再次冷笑,說道:“你這黃毛丫頭,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我輸了,你們恩也不報,還要我如實交代。你輸了,就讓我拍拍屁股走人?那可不行。你若輸了,我問什
麼,你們就老實回答什麼,可敢?”
南溪受激,便道:“有何不敢!”
“誒!”閣主唐晚忍不住開口,說道:“南溪,不得衝動。”
陳揚一笑,說道:“要不,唐閣主,你來上也是可以的。我與你比上一場,我若贏了,你要知無不言。你若贏了,我也雙手就擒,任由你們處置,如何?”
“狂悖!”南溪立刻說道:“就憑你,有資格和我師父她老人家交手嗎?”“休得胡言!”唐晚呵斥南溪。隨後,她看向陳揚,道:“閣下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