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跑去。而他們身邊的壯漢們則紛紛上前,舉著武器就向伊維特和千辰腦袋上砸來。
千辰上前,凌空鎖鏈一抽,擊飛了一把落下的鋼刀。
與此同時,伊維特卻消失了。
水房並不算太長,伊維特再次出現時,站在水房的出口處,握著短刀,輕輕將出口上鎖。
而在他身後十幾米開外,科爾克和他的追隨者一邊跑一邊回頭看,似乎還在確定伊維特的位置。直到跑到距離伊維特十步以內的時候,才有人發出尖叫。
“會長!我們被攔住了!”
科爾克和他的追隨者猛地停下腳步。
伊維特黑暗中轉身,抽出長刀一閃而過。
凜冽狂風從人群中吹過,將人群吹的東倒西歪,有人甚至被吹的砸中水管,當場昏死過去,不省人事。
幾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在場只有一個人科爾克一人站著。而他站著的原因也很簡單,伊維特用手扶住了他的肩膀,至於其他人,即便沒有大礙,此刻也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的裝死,不敢觸伊維特的黴頭。
伊維特扶著科爾克的肩膀冷聲說道:“繆斯神殿用於處理雜務的場地並不多,畢竟僭主阿蒙迪從來不需要現實的寓所,虧你能找到這裡來完成祭祀。只可惜,這個位置太好了,好到我壓根不想放你離開。”
手背青筋暴起,伊維特尖銳的指甲刺穿衣服,刺進了科爾克肩膀的肌肉裡。
“你沒必要為僭主做的這一步,肖大人。”
科爾克面色慘白說道:“我知道你,你不是什麼繆斯的信徒,相反,你和我”
“噓。”
伊維特把手指比在科爾克嘴唇上,說道:“我的確不是繆斯的信徒,可是我在納茲卡丹還有這個劇上投入了巨大資金,你的做法會讓我蒙受慘重損失。”
科爾克立刻說道:“我願意賠償您的損失,您損失的金德勒,我們會如數奉還,哪怕增加一倍,也沒有關係。”
“這和金德勒無關。”
伊維特低聲說道。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身後的黑暗中,突然迴盪著淒厲的慘叫聲,好似殺豬一般。
科爾克睜大眼睛,隨後緩緩閉上,再睜開時,眼裡多了一分不甘,他恨恨說道:“明明是你們先動手的!如今卻在這裡仗著武力欺人,你不該下到我們這個層面上來!”
“我們先動手?簡直是顛倒黑白。”
伊維特驚訝道:“難道不是你們先擄走了納茲卡丹劇組裡的演員嗎?”
“你以為我想做這種事嗎!?”
科爾克臉色蒼白,一腦門汗的憤怒咆哮道,“誰不知道愛菲都人最想要的是什麼!?那些被壓抑的情慾,那些不被滿足的渴望,我們身為劇作家,就應該去滿足他們,是納茲卡丹背叛了我們!他搞了什麼戰火英雄向三陽灣戰役致敬,別逗了!他算什麼劇作家,我寧願去寫成人故事也不會向僭主致敬!”
伊維特一愣,後退一步,冷笑一聲上下打量科爾克,好像第一次認識他一般說道:“這麼講你倒還有幾分骨氣,可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親自用戲劇擊敗他。”
科爾克猛的咬住嘴唇,沉默了。
(啊呃啊啊啊啊啊)
那一陣陣的慘叫聲迴盪在走廊裡,讓科爾克神經緊繃,緊握雙拳。
伊維特對那些慘叫恍若未聞,它貼近科爾克耳朵低語道:“啊,我明白了。你已經不知道該編什麼了,對嗎?寫了三十多年恐怖劇,編排了二十多年的觸手戲,你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了對嗎,除了不斷的重複那些已經被重複了無數次的觸手,你已經難以為繼了是嗎?”
科爾克好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尖叫起來:“閉嘴!閉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