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裡到外全是漆黑,只漆黑中各有一顆紅色印記,圖形複雜精細,小如米粒。
依舊還是那般尖銳和堅韌,甚至,更尖銳!
林煙運手成爪,試著往前抓了抓,手感很好,要前面有一大。奶,林煙也有信心能一下子給它抓爆!
“好傢伙,九陰白骨爪?!”林煙齜著牙,“嗤嗤”配音,同時左手前揮,耍著把勢。
見旁邊一岩石,林煙走過去,用左手一劃,撲哧!岩石上留下四根白印,且往內微微凹陷。
再看指甲,一點沒事,林煙手指與指甲連線處也不感覺疼痛。
“林煙!你在哪兒啊?”田亞楠的聲音在往這邊靠近,可能是林煙留下的腳印,被她們發現,在往這邊找來。
林煙轉了轉眼珠,把手套戴上,然後倒在地上,裝暈。
片刻後,田亞楠和一農戶一同找到林煙,田亞楠見林煙倒地上不動,嚇得尖叫一聲,忙蹲下來搖他:“你怎麼會暈倒在這兒啊?”
那農戶道:“我看也是中毒了,我來揹他!”說完,將林煙拖背上,架起就跑。
“哎呀!”林煙忽然念頭一閃:“她們嘴巴上的血我沒擦掉,回頭該怎麼解釋?”
農戶將林煙背到水潭附近,林煙眼眯一縫隙一看,就發現田湖鏡和伍澤天都已經清醒,坐在地上,身上衣服已經穿得整整齊齊。
在她們旁邊,有李秋桐,還有幫伍澤天看車的那個小女孩,還有一個女人,應該是她媽媽,至於背林煙這農戶,可能就是小女孩的爸爸了。
除此以外,那條被林煙踹了幾腳的大狗也在,正盯著林煙,眼睛裡迸發出不善的目光,似乎想要找林煙報仇。
田湖鏡第一眼就落在林煙右臂傷口上,又摸了摸嘴上已經模糊的血跡,面露若有所思之色。
她們兩個嘴巴里都有一股血腥味,揮之不去。
再加上林煙手臂上的傷口……
“早知道你們要到這裡來,我就該阻止你們了!”小女孩說道。
她媽媽也道:“是啊,這地方煞氣重,以前經常有人在這裡昏倒,回去以後,一般不會死,但也肯定要大病一場呢!”
李秋桐道:“可是,這裡還接了鋼管,有人喝這裡的水!”說著,指了指水潭旁邊一個泉眼,那裡被砌了一個方形石缸,作聚水鎮泥用,有一根鋼管從裡面延伸出去,一直沒入草叢。
“這水是沒毒的,有毒的是這裡的氣!你們看,這地方,四面都有山擋著,很少曬到太陽,加上一些我們也不懂的風水,總之是有問題就是了。你們是哪家的孩子?以後千萬別到這裡玩了。我們路過這裡的時候都的趕快走,你們倒好,還在這裡洗澡?”那男的說道。
“那還等什麼,快走吧!”田亞楠打了個冷戰,急忙說道。
農戶聞言點點頭,揹著林煙繼續走。
小女孩媽媽也背起白眼直翻的伍澤天,至於田湖鏡,李秋桐試了試,勉強將她背起來,跟上。田亞楠則一邊慌慌張張地收拾地上幾個包包、林煙手機,一邊叫道:“等等我!”
到小女孩家中之後,農戶再三詢問田湖鏡她們有沒有事,又問要不要送林煙去醫院。
田湖鏡見林煙呼吸平穩,並不像她們那樣,有中毒徵兆,也就拒絕了他們的好意,只說想在他們這裡休息一下。
於是農戶將林煙溼漉漉的衣服扒掉,給他蓋上被子,放床上,然後就和妻女一起到外面等著了。
田湖鏡四人坐在林煙床邊凳子上,大眼瞪小眼。
李秋桐端了兩碗水進來,田湖鏡和伍澤天趕緊漱口。
“真是林煙用血餵我們?”伍澤天問道。
田湖鏡指著林煙手臂上傷口,說道:“應該是的,我們嘴巴里面血腥味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