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迎合林煙。

林煙也俯下身去，一手覆蓋某處細細捻動。而後那處被林煙舌頭捲住，哧溜哧溜。

一口氣持續了兩分鐘，林煙覺得太激烈有些收不住，趕緊停下休息，儘量減輕興奮度。

冉紅妝也大口大口的喘氣，杏眼桃腮，白了林煙一眼，含糊不清地說道：“不行了？”

“不行？才開胃呢！”林煙嘿嘿一笑，手往上抬了抬，示意冉紅妝翻過去，換姿勢。

冉紅妝爬不起來，想了想，說道：“不能在這裡，去我房間。把衣服統統撿起來。”

林煙覺得也是，便將自己褲子鞋子脫了，撿起地上所有衣服。

“抱我。”冉紅妝張開雙臂，孩子似的。

越看越覺得是個尤物，林煙走過去，單手一撐，使她起身，坐在自己肩膀上，輕輕鬆鬆往樓上走去。

冉紅妝驚呼一聲，又覺得十分新奇——從長大後，就沒坐人肩膀上了。

她一手抱著林煙脖子，一手舒展，和林煙展開的單手緊扣，飛翔一般被林煙帶到樓上，直奔臥室。

冉紅妝卻又道：“我們都還沒洗澡，髒死了。你忍一下，一起去洗個澡怎麼樣？”

林煙難受得慌，卻還是點點頭，道：“好啊，洗個鴛鴦浴，更有情調。”

“呵呵，我們哪裡是鴛鴦？或許你是鴛，我在你面前，卻不是鴦，不過一隻野雞罷了。”冉紅妝有了力氣，站起來，拉著林煙赤。條條地走進浴室，有很大的浴缸，放水的同時，兩人站進去，讓溫熱的流水淋在彼此的身上。

林煙輕撫她的面板，抱著她，吻了她的唇，說道：“別這麼說，我能理解你的痛苦。”

“是麼？你心裡沒一點看不起我？”冉紅妝用手指捻住林煙胸前的小紅點，微微用力。

林煙呻吟一聲，撥開她手，搖頭道：“我第一次那個，是個別人的情婦。事後我後悔了，心裡也確實有些看不起她，也看不起我自己。但現在稍微成熟一點，也就不會了。或許，我不贊同你這種做法，卻也不會鄙視。一是沒有必要，二是沒有資格，三是人性本就複雜，存在便是有理。看不起別人，只能說明沒看清，是自己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既然我都參與了，還看不起你的話，也就太虛偽了。”

“其實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了。”冉紅妝低頭一笑，“會不會好奇我為什麼要跟你做？”

“會。”

“可我不想說。”

“反正主要原因不是我，是吧？”林煙見已經蓄了一些水，也就舒舒服服地躺下，輕撫自己滾燙的那裡。

冉紅妝蜷坐在旁邊，打掉林煙的手，一把握住，說道：“確實是這樣。”

林煙撇了一下嘴，又舒服地閉上眼睛，呢喃道：“輕點，別太急，不然等會兒滿足不了你可別怪我。”

“沒信心？剛才你可是猛的很哦。”冉紅妝故意扭了扭，又轉圈，好像在練習開車換擋。

林煙笑道：“我一個十幾歲的，敗給你一個三十幾歲的，也不算丟人。女人三十如老虎，我自然不敢在你面前自負。再說我都憋了一年多，就算早早投降，也都正常。”

“我很像老虎？”冉紅妝用力握緊，往上扯。

林煙吃痛，求饒道：“不是不是，我說錯了。”又道：“其實我覺得你應該不是那種隨這個支配大腦的女人。意思是我想你應該可以剋制自己的需要。”

“那你說我為什麼要找野男人？”

“也許是為了證明什麼，也許是賭氣。反正都怪那張照片和那幅畫，為什麼不燒了，一了白了？”

冉紅妝怔了一下，道：“我也想過，但又不想讓他傷心，自己也捨不得。如果毀了它們，我想他會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