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別鬧,我面膜掉了,啊,癢——”葛晴雨一聲尖叫,兩人滾成一團。
在這同時,葛晴雨租的這棟房子旁邊的巷子裡,忽然駛了一輛汽車進來。
車停下後,一個喝得半醉的男子下車,對著前方叫道:“華子,華子?”
立刻就有幾個人從某個暗地裡跑出來,為首那人對這喝酒者笑道:“二哥,你來了。”
“就是住這兒?”這二哥搓搓手,一臉興奮地說道。
“沒錯,我們跟了幾個晚上,終於在今晚上一直跟蹤到了這兒,她們現在就在樓上,我都打聽好了,在五樓。”華子笑嘻嘻地說道。
“這倆sāo娘們兒,老子本來也不想搞的,可姓屠的那婊。子老是把她們護著,想搞也搞不到。***越搞不到老子就越想搞,你們說我是不是挺犯賤的啊!”
“哪裡,哪裡,娘們兒不就是用來搞的麼,很正常。”這幾人皆點頭哈腰著說道。
“哈哈,屠紅霞說不準搞,老子偏偏就是要搞了,看她能把我怎麼地。說起來這對姐妹也真夠極品的,走,上去,你不會沒搞到大門鑰匙吧?”
“放心,我華子辦事一向靠譜。”華子噹噹噹當,掏出一把電子鎖,走到大門口一抵,只聽叮的一聲,門開了。
二哥嘿嘿一笑,大步走進去。
華子帶著人也跟隨在後。
緊接著大門自動緩緩關閉。
在就要關上的最後一刻,一隻手抓住了門把手,將它輕輕拉開了。
林煙抬頭看著這棟樓,心想自己來得還真是時候啊。
葛鯉兩姐妹打鬧完畢,皆累得氣喘吁吁。葛鯉趴在葛晴雨身上,側臉貼著她柔軟的胸部,喘息幾聲後,忽然說道:“姐,我想說個事。”
“什麼事?”
“我們別在妃都幹了好不好?今天又聽到槍聲了,我害怕。”葛鯉說道。
“……”葛晴雨身子一頓,撫摸著她的腦袋,輕聲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還沒習慣啊,其實也沒啥啊,只是聽到槍響,又不是槍打到我們身上。”
“雖然不是打在我們身上,但萬一哪天打過來了呢?”
“怎麼可能,屠姐罩著呢。”葛晴雨說道,“如果沒有屠姐,我肯定也不敢在那兒幹啊。但不是有她嘛。你看我們在裡面就賣點酒水,每天只上班幾個鐘頭,就能掙那麼多錢。這要在別的地方,能賺嗎?”
“錢是好賺,但那個地方總是不好啊,我在裡面乾的這段時間,一點都不舒服。”
“我知道你顧忌什麼,但不是沒事嗎?清者自清,我們又沒賣。肉,怕什麼。”
“還是覺得怪怪的。”葛鯉眼神躲閃地說道。
葛晴雨起身坐起來,沉默了一下,說道:“像我們這種沒文憑的,不在這裡面多掙一點錢,怎麼可能租得起這房子,怎麼可能每年寄那麼多錢回去?老媽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沒準哪天就要動手術,家裡那爛房子,也該再建個新的吧?還有雜七雜八一大堆事,都需要錢。不在這裡存一點,去找廠子麼,那點工資怎麼夠,還累死人,嚴重影響我們的身體。我們要是被拖醜了,哪還有人要啊!”
“……其實,其實我們不一定要多有錢啊,夠用就好了。”
“你傻啊,小時候家裡窮,周圍每家人都欺負我們家,你忘了麼?”葛晴雨面露狠sè,說道,“我是不可能忘掉的。我當時就發過誓,無論怎樣,我都要有錢。人窮就會被欺負,我不想再被欺負了!我要我自己,還有你,還有老媽,我要我們全部都過上好rì子!一定要!”
她的宣言剛剛發表完畢,敲門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兩人嚇了一跳,爬起來對望一眼。葛晴雨說道:“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