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恨意,被極其巧妙地掩飾在了一番平靜之下。
他靜靜地望著姚懷川,卻沒有阻止他們的對話。
“谷主早就知道你會這麼回答,所以特命屬下跟著你,直到你同意為止。”瀲劍平面無表情地陳述著自己的使命。
“跟著我也沒用,你告訴他,我姚懷川這一輩子都不會踏足那個地方。”說完,姚懷川拉過邊上看好戲的單離守頭也不回地離去。
“瀲大哥,這下怎麼辦啊?”少年徐田看了看姚懷川遠去的背影,抬頭望著瀲劍平,“少主說不要跟我們走呢。”
“徐田,你看到少主的分雲劍了麼?”瀲劍平沒有看著少年,只是一年深思地看著離去的兩人。
“嗯,在他身邊那個大哥哥手裡。”徐田想了想道,“那個大哥哥是少主的隨從嗎?”
“恐怕不是。”瀲劍平沒有忘記在那個白衣勝雪的人被姚懷川拉著離去的瞬間,轉頭的一抹意味不明的蔑笑,“谷主說了,勸不動他本人,就從他身邊的人入手。”
不過他身邊的人,似乎比姚懷川更加難搞啊。
“那還不簡單,他身邊的那個大哥哥看上去很好說話的樣子。”
“你哪知眼睛看到他很好說話了。”瀲劍平皺起了眉,“總之,先確定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對少主不利再作打算,分雲劍,絕對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喔,那就快點跟上去吧!”少年似乎十分雀躍,說完便立刻朝兩人離去的方向趕去。
瀲劍平望了望中央的墓碑,也隨即邁著不快不慢的腳步向前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42
晚飯之際,寒侖客棧的小二正招呼眾人飯菜,忽然有一人拉著他問一名穿著白衣長相甚好的公子和一名身著青衣頭上有白羽髮飾的公子。
此人便是焦心不已的佔舟濟。
原本下午也不是真正要邀他們去遊湖,只是正好有事情拜託他們而已,卻沒想到被拒絕了之後,兩人竟然還同時不見了,還好客房還沒退,否則他真要以為他們被徹底討厭了。
正在此時,門外走進了一青一白兩人,一個人臉色十分不好,而另一人則是一臉漠然。
正是佔舟濟急著要找的姚懷川和單離守兩人。
“二弟,單兄弟,你們可回來了。”佔舟濟鬆了一口氣地迎了上去。
“大哥找我們有事?”姚懷川直接忽略身後自動跟上來的兩個人,熱情地回應佔舟濟。
“不錯,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還望二位能夠相助。”佔舟濟凝重了臉色。
“大哥這是什麼話,只要我們能幫的,必定會盡力的。”姚懷川也知道可能佔舟濟真的遇到了什麼麻煩,抬手一引,“進屋說吧。”
“好,好。”佔舟濟點點頭,隨著單離守和姚懷川上了樓,進了客房。
姚懷川率先倒了兩杯茶,一杯給單離守,一杯給佔舟濟,隨即給自己也滿了一杯。
“大哥,你說吧,到底什麼事這麼緊張?”
“其實,在下收到了訊息,說是邶國將軍單司承已經到了興國,說不定會有什麼大動作。”
“……”姚懷川眼皮一跳,眼睛從單離守身上溜了一圈回來,沒作聲。
單離守僅僅只是挑了挑眉,示意後文。
“幾日前,章槐大人在單司承處得到了邵青將軍的七色琉璃墜,懷疑邵將軍通敵叛國,於是與李林李侍中聯合奏明皇上,要求將邵青緝拿歸案,卻沒想到,那塊墜子竟然是假的,倒被邵青反咬一口說是誣告朝臣,現下章槐大人已經被革職待辦,而李侍中卻被收押在牢。”佔舟濟抿了抿嘴,嘆了口氣,“家父幾年前曾經與李侍中同朝為官,也算是同僚,所以想要幫助李侍中捉拿單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