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拉著貼身保鏢的手,死都不肯離去。
“他不能動,再動就真的死定了!所以他只能留在這裡。是生是死,那就看他的命了,希望警察會早點趕來!”李冉豪冷酷地說道。
“夫人……走,快走,不要管我!”失血過多的阿廖沙此刻雙眼盡是熱淚,夫人上一次被綁架就己經令他自責愧疚到了極點,而這一次他卻又在夫人危難的時候出不到一分力,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行動,只能將眼晴望向了李冉豪,充滿了求助。
“不……!”趙熙箐正要掙扎,忽然後頸一漲,頓時失去了知覺。
卡比面色冷竣,渾身上下瀰漫著一股肅殺陰森的氣息。
十個。
整整十個戰友此刻都躺在自己腳下,沒有一具屍體是完好無損的。不是脖子被人掐斷,就是被鋒利的匕首割斷喉嚨或者刺穿心臟而死。這些在槍林彈雨中都生存下來了的同伴,卻倒在了這次危險程度只有1%的綁票行動中。
“難道又是他?”卡比摸了摸幾個被扭斷戰友的脖子,折斷頸椎的手法與上次基地追殺那名特種兵的手法如出一轍。
狠、準、快。這些被扭斷脖子的兄弟死前應該不痛苦,相比較而言,其它幾名兄弟的死法顯得比較殘忍。一個個面部肌肉極度扭曲痛苦,特別是阿爾比。想必在死前,內心是多麼地恐懼和絕望,眼球被挖空,心臟被捅了兩刀,脖子上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這個敵人不僅身手好,而且手段殘忍,不帶一絲感情。
“你家夫人在什麼地方?說出來我可以放你走。”卡比踢了踢橫躺在地上的阿廖沙,這名來自前蘇聯的克科勃,如今正是趙熙箐的貼身保鏢,可是兄弟們找到他時,奄奄一息的他,身邊卻沒有了那個女人。
遺憾的是,阿廖沙只是翻翻白眼看著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好吧!時間到了!”卡比冷漠地一腳踹在阿廖沙的傷口上,打了一個響指,兩名手下無情地用槍托砸著這群哭嚎的女人,隨意拉出一名,將不斷顫抖的她按在地上,槍口頂在她的腦袋上。指頭一扳。
“砰!”地一聲悶響,這個女人的腦袋頓時炸裂,白花花的腦汁隨著血水飛濺著滿地都是。其他女人發出了絕望地尖叫,卻被這群野蠻粗魯的大漢殘暴地踢打。整個大廳裡,血花飛濺,哀聲慘叫回蕩在整座大樓內,猶如人間地獄一般。
“還不出來嗎?看來你們還真的是很冷酷無情啊!”卡比惱怒地掃視四周,心裡卻愈發著急,難道這個殺手還真是恰好待在這裡嗎?
“咣!”忽然間大廳黑暗一片,電源被人掐斷了。唆唆幾聲後,備用的緊急電源啟動。大廳裡閃爍起幾盞幽暗地燈光。幾聲窗戶破裂的聲音響起,毒刺的所有成員都在這瞬間做出了第一反應,迅速地躲到隱蔽物下,或者拉過一名人質擋在胸前。槍口一致朝著聲音響起的地方開火。
“他媽的,這群笨蛋!”李冉豪縮回頭,狠狠地罵了一聲。愚蠢的一群傢伙,這樣鹵莽地撞進來。根本就沒考慮人質的安全。想到這裡,他又不禁為雅情這個女人的狠毒心腸而寒心,為了達到目地,他們做的一切都是為自己找到身邊的女人,而不惜投入自己的人和這些職業軍人拼命。
“走!”李冉豪扯了一把被他一直拽著手掌地薛紫珊,珊珊的手掌心很溼,滲著熱氣,他心裡一疼,溫柔地貼過臉道:“只要我還沒死。就絕對不會讓你們受到一點傷害。”
背上一個軟玉溫香的女人,手裡還拖著一個,李冉豪還是有點緊張的感覺,畢竟多了兩個女人在身邊,多了兩個自己無法割捨地累贅,可是同時,他又感覺到了從沒有過的亢奮感,是的,全身的細胞都在這瞬間爆炸。機能各方面都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頂峰,感官、知覺、對未知危險的預知感還有靈敏的嗅覺,讓他在帶著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