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媽不完整的回憶和口述,那天晚上幾乎可以算作她人生中最悲慘,最黑暗的一夜。相較之前的那幾個民工,以及這幾個月來她賣過身的所有嫖客,這幫城管們玩弄凌辱她的手段和方法更是有過之而不及,下流無恥到了極點。
我媽在他們的手裡已經不再是一個女人,只可以稱作是一隻雌性的Xing愛娃娃。
我媽說到這裡已經開始抹淚,聲音也低沉了起來,心情十分的低落。但在自己變態心理和好奇心的驅使下,我不斷的追問,還是讓我媽不得不再次談起那個夜晚痛苦的回憶。
那些城管土匪們先是把我媽扒了個精光,然後將她按在長方形的大辦公桌上,七八個人把她圍得嚴嚴實實,接著分開她的雙手雙腳,開始又摸又舔我媽身上各個敏感的部位。Ru房,小|穴,大腿,甚至連我媽的小腳他們都不放過,不是握在手中搓揉捏弄,就是放在嘴裡又咬又啃,弄得我媽嬌喘連連,雪白粉嫩的肉體上除了他們臭烘烘得口水,就是一塊塊暗紅的手印牙印。被一群男人圍在中間的我媽,一會兒發出陣陣媚人的呻吟,一會兒又傳來高潮般的尖叫。
後來不知道哪個城管一時沒忍住,竟從褲子裡拿出棒棒塞入了我媽的蔭道,並吭哧吭哧的大力抽插起來。其他人看了也紛紛脫下褲子,有的讓我媽用手抓住他們的Rou棒套弄,有的讓她用嘴含住吮吸吹舔。可我媽畢竟只有一張嘴,兩隻手啊,這麼多Rou棒根本不能一下子伺候的過來,這裡的用舌頭還沒舔幾下,那邊就又伸過來一根,好不容易將兩根同時含住,卻仍有人還想把自己的雞芭往她嘴裡送。手上更是不敢懈怠,上上下下的認真擼著。
由於人實在太多,這些城管們又誰都不肯讓誰,於是他們就找來了一個夜裡值班用的大毯子鋪在地磚上。接著命令我媽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坐在一個人的雞芭上,並且抬起屁股讓另外一個人操菊眼,然後再用雙手和小嘴套弄其他三根Rou棒。這樣一來,我媽就可以同時伺候五個男人,讓五根棒棒同時得到快感,而那剩下來的兩三個男人也往往都是剛剛射完,在一旁養精蓄銳休息著的,當然只要一有人She精,他們就會迅速補上去接替那人的位置。
操過我媽的人不計其數,但同時和七八個陌生男人群交,這倒是她的第一次。看看這幾位身強體壯,力氣十足的城管隊員們,我媽心裡雖然十分的發怵,但想想只有讓他們不斷出精,不斷髮射,待他們發洩完了全部獸慾,棒棒不能再舉的時候,便自然會放她走,自己就可以解脫了。於是我媽保持著這樣的一個信念,苦苦忍受,積極配合,對那些個又臭又髒的Rou棒來者不拒,用心伺候,主動迎合,甚至還大聲的淫叫呻吟,滿足他們變態的慾望。
這些城管們不僅個個雞芭又粗又長,體力還十分的好,我媽根本無法用手和嘴讓他們出精,幾乎所有人都得暴插過她的蔭道和肛門才能射出來,於是也弄的我媽不斷高潮,Yin水四濺,女人尖利的浪叫伴隨著男人們She精前的怒吼此起彼伏,與陌生肉體在一起的撞擊聲匯聚成了一首淫亂放蕩的曲子。粗暴的輪姦在我媽身上猶如車輪前行般的反覆進行著……
當最後一個城管射完精,從我媽的蔭道里將Rou棒拔出來的時候,已是凌晨3點多鐘。此時的我媽,目光呆滯,臉色蒼白,她虛弱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汗水和Jing液交織在她身體的每一處地方,溼漉漉的好像整個人剛剛從水裡出來。我媽的雙腿已經無法併攏,下身一片狼藉,慘不忍睹的陰滬和屁眼不斷有白花花的Jing液往外流出,墊在地上的毯子更是被打溼的變了色。
過了許久,我媽才強打精神坐了起來,看著屋子裡吸著煙,喝著茶,一個個心滿意足渾身赤裸的城管們,語氣溫和的緩緩問道:〃各位大哥,現在能不能放我回家了?明天我會自己去醫院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