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很簡單,擋了我的財路。」
說完這句,他停頓了一會兒,直到我以為他不再會為此作言,想問出第三個的時候才再次出聲:「而且,你跟這事兒,還有點間接的關係!」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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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訊,大為震驚的我不禁張大了嘴。真是奇怪了,我跟那一對男女素不相識。怎麼到了他的嘴裡卻變成了間接的關係了?
沒等我回過神來,他的說話聲繼續傳來:「我,還有那個該死的賤女人。先後知道了一個訊息。這個訊息很值錢,不是十幾萬、幾十萬那樣的小錢。往最少估算,它就值數百萬。而且不是人民幣,是英鎊。我跟那個女人在知道這個能改變我們一生命運的訊息後,隨即就開始謀劃,爭取拿到那筆錢。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可誰曾想半路竟殺出個程咬金,更令我窩火的那程咬金還是被那該死的賤女人給引進來的。」
「是不是那個死掉的男人?然後你們分贓不均,窩裡反。接著你就設計在那晚弄死了他倆?當時你就在我們的附近?」
這時已大致明白那對男女被害緣由的我將自己的推斷給講了出來。接著,我喘了口氣,繼續問道:「可我還是不太清楚,為何你每次殺人或做別的什麼壞事我都能夢見?還有,我和這事到底有什麼關係?」
面對著這兩個疑問,他選擇的是回答後面的那個,而且,此番答覆更是讓我震驚地無以復加:「因為,我所得知的那個值錢訊息,與你母親的現任丈夫呂國強有關!」
我不知道我現在該說什麼,該問什麼了。呂國強?他到底怎麼了?訊息跟他又有著什麼樣的關聯。對了,下午夢見的理查德和我媽的那事兒,似乎矛頭也指向於他。內心中原本就沒有消散的疑惑此時更是愈發的厚重,好象烏雲一般,層層片片,揮之不去。
但他可沒管我此刻的內心平靜與否,繼續釋放著在我耳中聽來那如同晴天霹靂般的話語:「那天你對我叫了句什麼夏天洪。我離開後一查,桀桀,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你母親還真是個情史輝煌的女人啊!夏天洪、陳凱、錢明遠、江子輝。哦,還有那個你媽賣保險時陪睡過的吳忠發;加上以前的初戀,現在又變為老公的呂國強;還有偷偷來往的小情人,你的好同學、好朋友柳海建。另外,我猜那洋鬼子,也得手了吧?嘖嘖,短短三年多,足足七八個男人——」
「夠了!」
被束縛在椅子上的我渾身發抖。聽不下去了,再也聽不下去了!
潛藏於心底很久的恥辱跟悲憤就這麼被一個陌生而狠毒地人隨意地訴諸口外。再懦弱的男人都會有一種想上去拼命的感覺。
我艱難地擰著腰,腳掌盡力踏地,以此來挪動與我連在一起的椅子,一點點地向前移著。我想要看看,這個陰狠似狼,詭詐如狐的傢伙到底長了副什麼模樣。就算死,也都要記住他!
正當我託拽著椅子,呼吸粗重,蝸行牛步之時。他那在黑暗中的身影也顯得更加混沌了。與此同時,他的一句話更是讓我的熊熊怒火瞬間化為烏有。而生起的,卻是徹骨冰寒!
「如果不想你母親被我賣到南非,去做個被黑鬼千人騎、萬人壓的性奴。你就給我停下!」
依其所言,我停下了。可身子抖動地更為劇烈「你,你不能那樣做!」
「照我吩咐的去做,你母親就沒事。」
他的語調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我遲疑了一會兒,才猶豫著,非常不情願但萬般無奈地點了點頭。口中同時頹然道:「我答應你,千萬別傷害我媽。」
他見我屈服,同樣在黑暗中微微頷首。接著道:「既然這樣,你首先要為我做三件事。第一,想辦法搞到呂國強辦公室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