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分子抓起來,因為今天停留在這裡的不是貴族,就是世家,最寒磣也起碼是一個造船商人,都是身份極為高貴的人,所以為了防止無必要的麻煩,沒有得到獲准和陪伴,任何人都不得走出別墅。
夜很深,別墅裡瀰漫著絲絲潮溼腐爛的氣息,很明顯這是一棟閒置很久的老房子,雖然造型別致,房間裡也配備著最現代化的傢俱,可是為了保持原狀,這裡的樓梯、走道和房間地板,都是沿用原有的材料,即使壁爐裡的火燒得很旺,都無法消除這樣的氣味。李冉豪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不得入眠,腦海裡一直都是面紗美人那雍容華貴的身影,這個世界怎麼會有如此讓人心動地女人,可惜的是,她的手下叫她夫人,看來是名花有主,真不知道是哪一個該死的傢伙有這樣的福分。娶到這樣一個讓人窒息的美人。
直到深夜都無法入睡,抽了半包香菸。還是揮之不去這個女人的身影,鬱悶地搖搖頭,走出房間,想到之前看見地那小河邊散散心。
“什麼味道?”走在湖邊的李冉豪警覺地皺起了眉頭。
湖面被微風吹起一層層地褶皺,猶如神秘女人臉上那塊面紗蕩起地一絲漣漪,讓人心曠神怡,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卻意外地嗅出一絲潮溼的火煙味和血腥味,警覺地朝四周看了幾眼,這裡的環境很偏僻。大概是因為有一條大湖隔開了兩岸之間的距離,加上這一帶的別墅住的大多數都是邀請來的藝人,所以警戒的力量微乎其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用偵察地角度來說,這就是個死角,就象迷Jian毫無反抗力的Chu女一樣,不需要任何暴力,就能輕易地突破她的膜。然後又悄然無聲地離開,不用負一點責任。
暗暗地罵了一聲西班牙政府地虛偽,李冉豪看到腳下不遠的一塊大樹有點古怪,象是有被人踐踏過的新鮮痕跡,走近一看,甚至還能看到殘留的腳印和拖痕。幾絲血跡斑瀾的雜草被壓得很偏,估計是有受傷的人被拖著經過,而且從痕跡上看,不止一個人,而且這些人肯定體重超標,才能在柔軟的草皮上壓起這樣深的痕印,聯想到宴會上那些肥頭大耳的傢伙,估計也就他們能有這樣的‘富態’。
不過能從防守森嚴地大院裡。從層層保鏢的保護中劫持出這些人質,沒有周密嚴謹的計劃和過硬的膽色身手,根本無法達到這樣的效果。從依然靜悄悄的大院就可以知道,這些人劫持人質後,沒有留下半絲可疑的痕跡,除了在這根本就無人理會的院外留下一些蛛絲馬跡外,如果不是自己凌晨起來散步,如果不是自己嗅到那絲機車尾氣散發地火煙味和淡淡的血腥氣,也不會好奇地撥開那雜草叢,發現這些痕跡。
從這些就可以看出這些人的專業素質和能力,還有他們謹慎小心的處事方法。跟蹤著痕跡,藉著月色快速地朝前追趕,猛然間,李冉豪閃電般地縮下身體,許久,微風吹拂而來,一叢雜草輕輕擺動,非常非常緩慢地迎著微風朝靠行走,一步一頓,慢慢地接近了一條臨時用黃土鋪墊起來的河道邊,一雙凌厲的目光透過雜草叢,觀察著坐在河邊,端著黑鎢鎢的微型衝鋒槍,渾身上下透露著血腥彪悍氣息的大漢。從他們的站位、端槍姿勢,以及精良的裝備和氣勢,李冉豪相信這絕對是一夥長期過著槍口濺血生活的職業軍人,而且戰鬥力極其強悍。在他們腳邊排著一整排的黑色麻袋,應該被劫持的人質就被套在這些黑麻袋裡,仔細分析一下,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從皇家莊園內劫持出這大量人質,即使是以前自己的小分隊都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如此乾淨利落。
“頭!”
李冉豪悄悄地透過草叢望向了走來的一人,夜色還黑,這人全身都套在黑色的風衣裡,又是背光而行,很難看清他的模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