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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口道:“其實不一定要找李龜年,李白和韓湘子都一定有辦法。”

蕭清聽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他是在給自己指出另一條路,要知道李龜年作為朝廷欽差,怎麼也不會好說話的。

而李白和韓湘子就不同了,第一個瀟灑不羈,又是當今天下名聲赫赫的劍仙,深受帝王信任,肯定有使用傳送陣的資格,而第二個,來歷不凡,無法猜透他的強大,也無法猜透他的厲害,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對方絕對可以在幾個呼吸之間上天入地,遁速達到一萬里。

看著照山白,蕭清微微一笑,並且點頭道:“明天我會找李白談一談這件事。”

照山白的聲音有些低沉,“你以前見過李白劍仙?”

沒想到照山白會對這件事感興趣,蕭清愣了一愣,將茶杯放下,想了想,還是坐在了照山白對面,有條有序的解釋道:“我是揚州靈漣門的弟子,曾經在揚州城裡見過他,你也聽他說過,他那時候正在賣酒,當時我剛剛突破紫府期。。。。。。師妹和師兄因為想要幫我慶祝一下,所以就買了那些靈酒。”

因為覺得自己和糖楓、照山白的關係有些複雜,蕭清簡單的師妹師兄帶過,並且將儲物袋中當初李白所留下的那些標牌取了出來。

他和眼前這個人已經是合作關係,也認識這麼久,有了基礎的信任,有一些事情自然需要講清楚,不需要過多隱瞞。

蕭清認真的抬頭看向照山白的眼睛,卻被那一雙清冷幽深的眸子給弄得臉上一熱,一些不連貫的片段從腦海中閃過,冰冷若雪的氣息似乎又清晰可觸的重現在了唇間。

對方顯然對那些標牌沒有什麼興趣,只是看著蕭清,淡淡道:“原來你是揚州人?”

想到對方可能認為過自己是什麼大家弟子。

蕭清怔了怔,垂下眼眸,壓下思潮翻騰的情緒,吶吶道:“其實我也不算是揚州人。”他頓住,想了很久,才很勉強的說道:“幼年事遠,我已記不大清,只是一直在揚州居住罷了。”

照山白微微點頭,目光又從蕭清腰間的長劍上一掃而過,冷然道:“求證劍道,機遇難求。縱是渭城功德多如牛毛,但也非一朝一夕可以滅盡,你大可無需有太多顧忌,無需有太多顧忌,若有牽掛,便有垢,劍也無法再快。”

聞言,蕭清不免微笑道:“這話我。。。。。。也曾聽我師兄說過。”

照山白目光一動,過了半晌,才道:“。。。。。。夜深了,請回吧。”

朝陽還未升起,幽冷的殘月仍然斜斜的掛在樹梢上,幾點尚且未消散的星星零落的環繞在殘月周邊,很是清冷。

蕭清左手按著劍鞘,另一隻手已將冰冷散發著寒芒的劍鋒一寸寸的拔出,快盡頭時,毫不猶豫的拔劍出鞘,月光如水,劍氣若虹。

他翻轉劍身,在一處並不起眼的所在處刻著略顯斑駁的兩個篆字——龍泉。

“這是我年少時的佩劍,已有一段時日未曾用過。”對面的李白端著酒杯,目光凝視著這柄如月光清水的長劍,帶著追憶。

蕭清手指認真並且沉穩的撫著劍身,眼眸中有著思索,冰冷的觸感銳利肅寒,在現代社會生長的他,自然對劍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但重生而來,這麼久的朝夕相處,浸漬瞭解,他也緩緩的喜歡上了劍。

劍乃短兵,百君之首。

愛劍之人,擅劍之人,自古以外便在青史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美名,眼前的李白也必是愛劍擅劍之人,

一雙狹長的眼從劍上移開,定在對面人身上,一劍走天涯,蕭清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這麼一首詞。

“洞庭白波木葉稀,燕鴻始入吳雲飛。吳雲寒,燕鴻苦。風號沙宿瀟湘浦,節士悲秋淚如雨。白日當天心,照之可以事明主。壯士憤,雄風生。安得倚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