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文雄,簡直就是個瘋子,為達目的,完全不擇手段,不顧忌一切後果。
象這種人,天生yīn險,貪得無厭,是個不折不扣的禍坯,若是不死,天理難容!
我武破天,從來不曾招惹什麼人,從來不在弱者面前賣弄什麼,可這弓長文雄是無來由地把我當成死敵,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設計,其手段之yīn毒,已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
也正是因為此,武破天早已心中蓄滿了一腔憤怒,可在血魔谷中一直找不到發洩的機會,弓長文雄這個傢伙太聰明、太狡猾了,從來不一個人單獨出現在某個地方,身後總是跟著一大批追隨者,並且,於血魔谷之中,整整三個月的時間,武破天一共只看到過他二次,但那個時候,都不是殺他的良機,他只好隱而不發。
直到現在,他才找到了發洩的機會,焉會讓他再有逃生的機會?是可忍,孰不可忍,人太討厭了的人,是會死得很早的!
嗤嗤嗤……
他手中的流霜神槍瘋狂地顫動著,發出了一片突破空間阻力的急劇摩擦聲,嗤嗤嗤的聲響接連不斷,而隨著槍尖的顫動,流霜神槍的槍尖上,本是泛著銀白sè的雷電之光的槍尖,無窮的血光不斷地迸現,數以千計的槍罡在弓長文雄的身體上不斷地穿梭起來。
而弓長文雄就如一個站著讓武破天練槍的活靶子,他根本趕不上槍尖顫動的頻率,他想躲,卻怎麼也躲不了,不僅是身體躲不了,就連意識都跟不上,還怎麼躲?
隨著銀白sè槍尖上的血光迸現,弓長文雄的臉上露出了極其痛苦的神sè,他知道,這次,他真的要完了,任憑他智深若海,遇上了武破天這個天生的尅星,也玩不轉了:nǎinǎi的,這討厭的傢伙為什麼就沒死在邪魔崖之下呢,那可是萬丈懸崖啊……
在臨死之前,弓長文雄的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他的雙眼無神的望著武破天不斷顫動的槍影,七孔之中鮮血長流,臉上肌肉瘋狂地扭曲著,嘴中卻冰冷地吐出了一句話來:
“武……武……破天,你……你……今rì……殺……殺了我,他rì你……一定……定會後……後悔的,一定,請你記……記住,你一……一定會……後……後悔……萬……萬分的……”
嗤……哧哧……
隨著流霜神槍的回縮發出了幾聲輕響,弓長文雄的臉sè從紅潤轉變成如白紙一般蒼白,身體上的血肉、骨架也如血紅sè的泥漿一般向下流淌了起來,顯得特別的血腥。
有好幾個女導師和女學員看了這般景象,禁不起心中泛起的劇烈波濤,止不住地大嘔特嘔了起來……
那數以千計的槍罡,每一記都可以開山裂碑,連中了上千記的弓長文雄,一下子就變成了一灘血泥漿。
緊接著,他的腦袋開始現出了一個小小的紅點,漸漸地擴大,慢慢擴大成一條血紅sè的細線,從中一分而開,在銳利的罡氣激盪之下,破裂成了微粒,飄散在空氣之中。
弓長文雄就這麼瞬間消失了,**完全成了血泥漿,所有在場觀看的學員與導師,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頃刻之間就以這種方式,消失在他們的眼前,實在有點接受不了……
這……這……這也太快了點,太血腥了點吧?!
難道這就是一臉和氣的獵王大人真正的實力?
將大仇人搗成了肉泥的武破天,這個時候才回答弓長文雄的話:“哼,我武破天從不亂殺人,但殺了人,就從不後悔!”
就在這時,還在抱著腦袋的施奇政,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武破天,你太可惡了,竟然當著我的面殺了弓長文雄?!”
武破天用冰冷的目光盯視著這個手下敗將,臉上還是保持著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冷冷地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