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梁蓁:“我聽奶奶說,你以前也玩聯機遊戲?”
梁墨:“你想幹嘛?”
梁蓁:“幫我帶個人唄。”
梁墨掃了眼她身後的螢幕,淒厲恐怖的氣氛,乾脆利落的拒絕。
梁蓁:“三叔,求您啦。”
梁墨:“沒時間。”
梁蓁:“您不都是總警司了嗎?還像以前那樣工作,忙得連收個學生都沒空啊。”
梁墨搖搖手,轉身:“走了。”
門關上,梁墨離開了。
梁蓁洩氣了一會兒,瞧見螢幕玩到一半的進度,趕緊的扒完飯調出存檔繼續玩。
她是四年前開始和音客簽約,一直就玩的恐怖遊戲直播,有時候聯機,大多數時候是單機。玩了四年,早就是音客上有名氣的恐怖遊戲主播,夏蠱。
近年來也有國內國外的恐怖遊戲類尋找她試玩,以及解說。就算是和音客解約出去單幹也能憑著經驗、手速和粉絲迅速東山再起。
其實如果不是音客高層這兩年來胃口太大,對他們這些老人打著儘可能壓榨,然後扶持新人的做法太讓人心寒,梁蓁也沒想著要和音客解約。
畢竟是大學就開始的事業。
剛碰到滑鼠,手機微信來資訊了。
點開來看,名為amber的微訊號要加她。
梁蓁知道amber,也是音客的老人,美妝方向的直播。粉絲比她和朗誦怪客還多,前兩天她被通知要帶amber玩幾次單機恐怖遊戲直播。
這種沒有提前通知,直接命令式吩咐的行為差點惹火梁蓁,直接跟音客鬧翻。
上次讓她帶冷音好歹提前商量,這次連個準備都沒有。
梁蓁是最煩帶這種人,雖然知道amber可能也是被音客騙了。
但她就是煩。
原因還出在冷音那兒。
帶她玩個遊戲,裝備不行,操作不行,還鬼吼鬼叫。拖後腿不說又裝嗲,老大一朵白蓮婊。
梁蓁透過amber的請求,態度很冷淡。
她決定先看看amber的手速,實在不行求也得把三叔求過來。
。
梁墨沒在主宅那兒留宿,而是在九點多鐘的時候驅車回到位於渝秀區的南河公寓。
公寓是二十二歲回國時買下來的,到現在也有三年。
買下後不久又出國,公寓也跟著空置了三年。幾個月前回國,才又重新住進去。
洗完澡一通忙活下來也差不多十點多鐘,梁墨回到臥室等頭髮自然幹。順便開啟筆電看新的案宗,眸光瞥見擺在床頭桌的相簿。
頓了頓,伸手拿過來,放在眼前看。
照片是四年前在x國伯尼爾拍的照片,那時出任務,以記者的身份混進一次BMX錦標賽。那一屆的BMX錦標賽冠軍被一個華人女子奪走,照片裡的主角就是她。
明光豔彩,炫目奪人。
梁墨迅速按下快門,拍下她舉起獎盃的那一瞬間。然後,心池投落一顆石子,蕩起漣漪,一圈接一圈,四年未息。
藍河酒吧那晚偶遇,久遠的記憶一下變得鮮明無比,彷如昨日相見,彷彿心動一如昨日。
她喝得醉醺醺,用著萬夫莫當的氣勢,撥開人群,拉著他的衣領,一口咬了上去。
真咬。
磕在肩膀上,連位置都咬錯了。
梁墨喝的酒不多,酒量也好,但還是醉了。
醉死在明光豔彩的琥珀裡。
她說她叫琥珀,肯定不是真名,但也不是毫無關聯的名字。
因為三年前她參加BMX錦標賽時,他聽見別人喊她‘amber’。
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