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休息室。
溫國輝面色為難地看著薄涼辰:“好好的,婚禮就不舉行了?那賓客們豈不是都要看咱們的笑話了?”
閔助理站在薄涼辰的身後,敏銳地感覺到了自家總裁的不高興。
他輕咳一聲,“溫總,現下,還是稱呼薄總吧,婚禮已經終止了。”
溫國輝的臉色難看,連一個助理都敢打斷他的話了!
可是,礙於薄氏的財力,他眼神掙扎了一會,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薄總,您看這件事,阮兒想來也不是故意的,還是”
薄涼辰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看了一眼溫國輝,“不是故意的?那吊墜上的字怎麼解釋?”
溫阮兒面色發白,跌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根本不敢看薄涼辰。
“不管怎麼說,阮兒都懷孕了,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莊婉如趁機說道。
溫阮兒聽到莊婉如說的這話,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眼前一亮。
“涼辰,我求求你,求你看在我肚子裡懷孩子的份兒上不要丟下我,好不好?孩子是無辜的,總不能讓他一出生,就沒了父親。”
薄涼辰岑冷的臉色彷彿更加難看了。
沒有父親。
他午夜夢迴閉上眼的時候,還是能夠夢到當初他父親慘死的模樣。
失去父親的疼痛,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你就在溫家安心養胎,哪裡都不準去。”
撂下這句話,薄涼辰也不顧溫阮兒尖聲的挽留,直接離開了休息室。
至少在他查清楚事情的始末之前,溫阮兒,必須禁足。
那邊,鍾曦在婚禮上鬧了一場,離開之後,卻並不覺得開心。
上了車以後的她,卸去了所有的偽裝,顯得有些疲憊。
陸北看著她的臉色,開口問了句,“現在,你打算去哪兒?”
鍾曦搖頭,自嘲一笑。
她原本便已經沒有了家,現在更是什麼都沒有了。
“不知道。”
陸北眼神動了動,掩去眼底的心疼,試圖讓氣氛活躍一點,“其實,也沒那麼糟糕,大不了,你住我家?”
鍾曦錯愕片刻,“不是吧,都多久了,你還沒女朋友?”
陸北,賽車界的新人黑馬,奪冠熱門選手,卻被自己的摯友嘲笑孤寡。
他一張臉爆紅,“拜託,鍾小姐,你難道就有男朋友了嗎?你憑什麼嘲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