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早點氣死我,好早點繼承宋氏!不孝的東西!」
他臉上皮肉微顫,明明是親生的兒子,眼中卻全是恨意。
溫蘭雖然被宋辭氣得不輕,但依舊只能上前討好:「老宋,彆氣了,孩子不懂事而已,我扶你回房休息。」
兩人相伴離開,溫如枳依舊安靜的像空氣。
只覺得他們真好笑。
當年騙她去醫院給宋辭病重的母親送禮物,開啟盒子卻是白菊花和艷照,氣得宋辭母親吐血而亡。
現在卻怕自己被氣死?
溫如枳將小白花藏進口袋,跟著傭人上樓進了房間。
傭人想幫她收拾行李,她立即阻止。
「不用了,謝謝。」
傭人沒說什麼轉身離開,溫如枳坐在床邊摸了摸自己的行李箱。
這裡面是她全部家當,她今天打算和宋辭道歉後,就離開媽媽的掌控,她不想再做媽媽的幫兇了。
可她等到深夜都沒有等到宋辭回來,反倒是迷迷糊糊睡著了。
突然,門口響起細微的開門聲,溫如枳立即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等她反應,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她被人從床上拽了下來,用力掐在了牆上。
嘶啦一聲,她身上新裙子的領子被撕開,露出了洗的起球發黃甚至不合身的內衣。
窒息感混著羞恥,讓她艱難吐出兩個字:「不要。」
「不要?你害死我媽的時候,給她說不要的機會了嗎?你有什麼資格住在她的房間!」
是宋辭。
他的聲音又低又啞,混著烈酒的苦澀,彷彿在這一刻心裡的恨全部爆發。
「……」
溫如枳一怔,眸子死死瞪大。
她瞥了一眼房間,寬大的床,蒼白的牆,一切一切都彷彿在掩蓋什麼。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