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之外根本不敢上前招惹發了瘋的溫蘭。
溫蘭穿著病號服,滿臉蒼白,哭得十分狼狽,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瘋癲。
從進門開始就將整個客廳砸得稀里嘩啦。
少說也有千萬藝術品被砸完了。
金建海一看金羨之來了,立即嚴肅地指了指:「你趕緊過來處理一下!我和她說不通。」
他不是說不通,是不敢也不能說溫蘭。
畢竟溫蘭是宋太太,還因為金喻然失去了孩子和做母親的資格。
自知理虧的他,卻又不肯低三下四的向溫蘭道歉,覺得多說一句都丟人沒面子。
這種事,他向來都是扔給金羨之的。
處理好,是他教導有方。
處理不好,是金羨之能力不夠。
總之話都是他說,金家的面子也決不能掉地上。
金羨之也早就習慣了,收拾這些爛攤子。
他快步上前扯住了發瘋的溫蘭。
「你幹什麼?這裡是金家,不是你撒潑的地方。請你立即離開這裡。」
溫蘭看著金羨之冷笑一聲,完全沒了平時端架子做貴婦的矯揉造作。
反倒是暴露出了自己蠻橫無理的一面。
她甩手,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病號服。
「我撒潑?那又怎麼樣?我孩子死了!我能不瘋嗎?反正你們都看不起我,那我還裝什麼裝?我溫蘭不是好人,你們是嗎?堂堂金家大小姐連個未出生的孩子都不放過,她算什麼精靈舞者?我看就是惡魔!今天你們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在這裡不走了,最好是你們有本事弄死我,我就和我的孩子一起爛在你們金家!」
「你……」金羨之微微詫異,覺得不太對勁,問道,「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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