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麼東西,你不清楚?什麼東西生什麼東西,這個道理你不懂?」溫如枳反駁道。
她受夠了溫蘭不顧一切想要把她摁進泥淖的行為。
溫蘭顯然沒想到溫如枳會如此反駁,臉面無光。
「你,你……」
「阿姨!等一下。」蘇依瑤出生阻止,上前道,「如枳說得沒錯,無憑無據的,阿姨何必這麼生氣?弄得好像我們要屈打成招一樣,況且誰知道是不是這三個女傭胡說八道呢?」
夏蓮逮到了機會,冷嘲熱諷道:「宋太太,你這模樣好像坐實自己生的女兒會偷東西似的,你不要臉,宋家還要臉,都是宋家太太了,做事得穩重一些,你這樣太欠妥當了,傳出去還以為宋總慣著家賊。」
溫蘭面部抽搐,雖然她耀武揚威地打了溫如枳,想要樹立一個嚴母形象,告訴大家自己絕不縱容賊。
卻忘了這一舉動反倒是坐實了有家賊這件事。
被夏蓮拿捏了話柄。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此時就連宋成松看向她的目光都多了幾分不悅。
她捏了捏手背,帶著笑道:「是我莽撞了,就是太生氣了,畢竟蘇小姐的東西這麼貴重。」
「談不上貴重,也就是我給依瑤定製的小飾品罷了。」夏蓮拉了拉了身上米黃色的披肩。
下面是一條真絲淺紅的長裙,襯得她高貴典雅,頗有電視劇中主母的風範。
蘇依瑤附合道:「就是因為媽媽送我的才珍貴,不管是幾十萬還是幾百萬,我都想要珍惜。」
母女倆你一言我一語,直接把溫蘭的臉色說得青紅交替。
幾百萬的項鍊,只不過是小影片。
那宋成松送給溫蘭的那枚一百萬的鑽戒算什麼?
碎渣?
還是在宋成松的眼中,溫蘭就值這個價格?
可溫蘭卻寶貝得跟傳家寶似的。
現在更像是個笑話。
溫蘭還想說點什麼,挽回局面,卻被宋成松不快打斷。
「好了,你別亂說了,依瑤說得不錯,這件事還是要調查一下,叫人去如枳和三個女傭房間搜一下不就知道了。」
「還是叔叔聰明,我也不想冤枉任何一個人。」蘇依瑤委屈地看著宋成松。
宋成松臉色嚴厲,事實上心底卻是冷笑。
這小丫頭的把戲,他懂。
所以他才配合她,為的就是讓溫如枳在這裡更加孤立無援。
女人一旦孤立無援就很容易乘虛而入。
溫蘭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空虛寂寞,勾勾手指就行了。
話落,宋成松招來管家。
管家帶著人去搜房間。
溫如枳站在一旁,一邊臉頰血紅一片,抬眸時,看到蘇依瑤靠近了自己。
蘇依瑤沒說話,但是身上的香水味卻讓溫如枳僵硬在了原地。
這味道……
完了!
正想著,管家臉色不善地從溫如枳房中拿出了一個首飾盒。
一開啟,裡面躺著一條漂亮的鑽石項鍊。
蘇依瑤率先發難:「如枳,你,你……真的是你!」
溫蘭見狀,總算是找到了發洩口。
她大聲道:「我就知道是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我今天就要替宋家好好教育你!」
溫如枳回神,看著衝來的溫蘭,本能地抬手擋住了溫蘭。
或許是她逃過一次,心思早就不像以前那樣看到溫蘭就怕得渾身顫抖。
她盯著溫蘭:「我沒有偷東西!你信別人也不信我?」
溫蘭大罵道:「我看你就是在市井學了一身的賤骨頭,好好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