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顧濤睜眼說瞎話。
「哪買的?地址,發票。」
「地址忘了,發票早就丟了。」顧濤道。
「沒關係,現在都是電子支付,都有記錄。等等,你肯定要說刪了對吧?沒關係,只要有身份證銀行就能看流水,你不會連身份證都丟了吧?那更沒關係,咱們局裡就能現場拍照辦身份證,這流程你肯定比我還熟悉對不對?」
「你……」顧濤語塞。
「你什麼你?你當我跟你開玩笑呢?撒謊能不能先想想能不能圓回來?這金錶是奢侈品,背面都是有編號的,你拿到以後該不會只拿牙咬了一下吧?」
程英指了指金錶背面淺淺的牙印。
膚淺。
顧濤沉默不語。
程英放下金錶,冷笑道:「不說話?行吧,那金錶的事情放一放,不如說說你那麼多條香菸哪裡買的?」
顧濤臉色一僵,額頭明顯冒出了不少汗珠。
他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
所以他將收到的錢放在了局裡更衣室的櫃子裡。
更衣室雖然人來人往,可根本沒有人會把心思放在那種地方。
沒想到還是被找到了。
程英看他表情有了起伏,繼續道:「我們透過檢查你這一年多的案子,發現一些案子最後都是受害人和加害人和解,所以我們派人去調查了一下,受害人都說他們不同程度上受到了你的恐嚇,而那些加害人一聽你被抓了,深怕被牽連,紛紛指證你在受理案件中利用職務之便要求好處費。」
「胡扯!」顧濤激動道。
「物證人證俱在,你說送你金錶的人還能幫你擺平嗎?」
程英利用受賄後果繞回了金錶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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