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讓他說真話?」
「這不重要。」
反正醫藥費給足了。
溫如枳也沒多想,在她心裡宋辭一直就頂頂聰明。
她呼呼大睡,宋辭就把事情都解決了。
「那狗仔說什麼了?」
「是趙詩語指使的,說是不能暴露你的身份,但必須強調你的所作所為,豪門恩怨,大眾最喜歡看。你的身份本就特殊,加上這種事情,這個惡人你不想當也得當,有些人自然能逃脫大眾審判。」
有些人,金喻然。
宋辭說著蹙了一下眉。
早在一年多前金喻然提分手時,宋辭就覺得她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或許是之前母親太喜歡她了。
喜歡她性格那麼像自己,卻堅持了自己的夢想。
喜歡她陽光靈動的笑聲。
那麼像的兩個人,一個在豪門當怨婦,一個在夢想的舞臺上熠熠閃光。
這對宋辭的母親而言,就像是看到了另一個不一樣的自己。
她又怎麼可能不喜歡?
所以宋辭從未深想金喻然。
直到分手時,金喻然說了一套滴水不漏的理由。
語氣神態那麼平靜,彷彿早就操練過一般。
他便覺得自己對她有些陌生。
但反正都要分手了,她如何,對他來說真的不太重要。
直到昨天宴會上的一切,宋辭才肯定,金喻然不簡單。
今日爆料一出,幾乎是將宋家和林家放在火上烤。
既不能承認,又不能解釋,還不能撕破臉。
畢竟宋成松想利用證據和金家達成和解,撕破了臉,只會兩敗俱傷。
至於林家,林老夫人討厭溫蘭人盡皆知。
溫蘭流產,最應該高興的就是林家。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