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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將楚月輕輕地抱到床上,像輕放嬰兒一般,白色的燈光水一般的傾瀉了下來。她靜靜地躺在那裡,目光像是在迎接某種東西,她微微起伏的Ru房,讓我想起了楊子的Ru房,她柔軟而散發著某種氣味的身體讓我想起了楊子那嬌美的身體。我從衣兜裡掏出了一包中南海取出了一支點上,我一邊將菸圈吐到天花板上,一邊靜靜地觀察著這個在生活中淪落了的女人,在我又點上了一支時,她便從床上坐起來,開始將自己身上極為簡單的衣服一件件地脫掉了,白色的帶有花邊的胸罩,透明的短裙,紅色的內褲。脫完之後她又像剛開始一樣靜靜地躺在床上,均勻的呼吸使豐滿的Ru房微微地抖動,我很清楚她所做的一切是因為什麼。

一切都是為了生活。此時的夜陷入了一種深深的沉寂之中,月光把一切遮掩的東西都通通地掀開了,我抽完了第二支中南海,把菸頭放進菸灰缸裡,將被子拉開,蓋在了楚月光潔的身體上,我想應該給楚月生還的機會,更應該給世界存在的機會。我給楚月蓋上被子之後,自己也背對著她慢慢地睡去,我的不予理睬使得楚月陷入了一種冷落之中。冷落會使人變得脆弱,在我沉沉的睡意中,我聽見楚月不住的抽泣聲。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楚月用力地將我推了幾下。後來才知道是徐陽,他讓我把門開啟說有事商議,我將門開啟只見徐陽赤裸著身體,黑黑的毛叢下面垂掛的男人陽物左右擺動著,眼前的景象使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男人這身外之物的荒唐和可笑。

“有什麼事?”我問。

“我們倆交換一下,你現在過去睡。”

“這是何做法?”我問。

“難道你還沒有幹完?”

“不是。”

“幹完了你就過去,詳情明天再作解釋。”

他說著便將我推到了門口,此時的楚月依舊像剛開始一樣平躺著,目光直直地盯著天花板。

我到隔壁的房間,白玲側身睡在床上,被子的一角遮掩著她的胸部和腹部,她頭髮散亂,滿臉疲憊的樣子。見我進來,她將身子往一邊努力地移了一下。挪動的姿勢顯得是極其艱難,我帶著幾分沒有清醒的睡意和對徐陽的迷惑坐在了床上。地板上有兩個粘著粘液的安全套和幾個皺巴巴的紙團。還有被徐陽扔到一邊的白玲的胸罩和內褲。我在床邊坐了很久,目光久久地落在白玲的身上,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一直要這樣看著她,而且什麼都不想做,此時的夜愈加寂靜。世界像是將我們遺忘在某個角落裡。而我深知,我的肉體連同我的靈魂將會在這個被遺忘的角落裡慢慢死去。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時間已是下午三點十分了,白玲已不在我的身邊。我用力地揉了揉模糊不清的眼睛,以證明一切只是幻覺,可事實證明一切並非幻覺,一切全是真實,我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昨夜白玲留下的體印,似乎想抓住些什麼,可最終什麼都沒有抓到。昨夜床頭零亂散落著白玲的胸罩、內褲都不復存在了,唯一存在的便是兩個帶有粘液的安全套和幾團皺巴巴的紙巾。我一個人赤裸著身子在床上坐了很久。室內陷入了一種出奇得寧靜和沉默之中。穿上衣服之後,我沒有洗臉,也沒有漱口,到管理處辦理了手續,便向著旅店外面洶湧的人流中走去。

第十三章

十三章

二○○三年的八月二十日。我又收到了楊子上海的來信,楊子在信中寫道:轉眼兩個月過去了,一切都在匆忙之中度過。每天除了繁忙的學習之外,幾乎沒有什麼供自己支配的時間了。

上海不同於寧夏。

人們整日除了為事業和學習忙碌之外,幾乎忘記了其他的事情,什麼愛情、約會都不曾聽見周圍的人提及。對了,我的住所已經確定了,住的是兩人的公寓,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