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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離開的時候他們離車站有多遠?”
兩名負責接應的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回答:“有兩三公里吧。”
支部長一副大事不好的表情:“兩三公里?你們就這樣走了?他們要怎麼在不熟悉地形的情況下透過這兩三公里?這路上可全都是克羅埃西亞人的崗哨!”
“支部長先生,”聯絡官打斷還想繼續說的支部長,“特遣隊隊員都是身懷絕技的行家,他們有足夠的能力在完全陌生的地區作戰,並且達成目標。這一點您不必擔心。”
支部長盯著聯絡官看了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他坐下來,拿起擺在桌上的香菸,聯絡官非常激靈的給他遞上了火。點燃香菸後,支部長用力吸了一口,向上吐出一個菸圈。
“希望你口中的這支特遣隊,真的這麼神通廣大。”
“支部長先生,您之前不是還不信他們能從天而降麼,現在事實證明我們沒有說謊,對吧?那您為什麼不再相信我們一次呢?”
支部長看著聯絡官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沉默了半晌之後才說:“我要不是相信了你們的頭兒的理論,也不會拋棄家產來當這支部長啊。”
“難道您不是因為無力阻止自己破產,才加入我們的行列的嗎?”
“你!”支部長滿臉的憤怒,他指著聯絡官的鼻子,似乎打算破口大罵,卻中途把話嚥了下去,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這可是我們的底盤,你說話最好注意點!”
“注意什麼?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年輕的聯絡官臉上毫無懼色,“我和你這樣的投機者可不一樣,我是堅定的人類主義信徒,我隨時準備為了我們偉大的事業獻出一切,死亡的威脅對我是無效的。”
門口的兩名奧地利人對視了一眼,再看聯絡官的時候兩人的目光中都混入了一絲敬意。
支部長的臉色則十分的尷尬,他嘴唇顫抖著,看起來想要反駁,卻半天也沒能組織起反駁的話語。
這時候聯絡官接著說:“而那些正在潛入火車站的勇士們,和我是一樣的,即使失去生命,我們也一定會完成組織交給我們的任務,所以,支部長先生,閉上你的嘴,老老實實等著。你會得到你的勝利。”
支部長氣得臉都白了,不過他還是依言閉上了嘴,悶悶不樂的開始抽菸。
這時候門邊的兩個奧地利人再次對視,然後小聲耳語著什麼。
聯絡官用眼角的餘光看著他倆,嘴角微微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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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站附近最後一道巡邏線,一支克羅埃西亞五人巡邏隊正慢吞吞的沿著車站的外牆前進。
就在這時候,起風了。
風聲中夾雜著彷彿吹氣一般的聲音,一共五聲,和克羅埃西亞人的人數正好相符。
巡邏隊員幾乎同時倒向地面,其中一人掙扎了一下,於是風聲中傳來第六下吹氣的聲音。這下夜色裡再也沒有會動的活物了。
於是幽靈出現了,黑色的人影迅速把牆角下的屍體拖入陰暗處,然後翻越並不算高的圍牆。翻過圍牆後,斯科爾斯對自己的隊員說:“都還記著接應人員給的車站示意圖吧?分頭行動,隨意使用消聲武器,就算沒有辦法達成原來的目標,也要盡力擾亂克羅埃西亞人。”
說完斯科爾斯看了眼自己那夜光的手錶,然後大手一揮:“行動。”
說完他一馬當先站起來,領著兩名隊員消失在不遠處房屋的陰影裡,其他人也立刻四散開來,夜色完全蓋住了他們行動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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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支部長沉默後,地窖裡就只剩下時鐘走動的聲音,機械運轉產生的滴答聲不斷宣告著時間的逝去。
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