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帶著你去在他面前現現,砸了他的招牌讓他知道本小姐肯定是能嫁出去的。”不知道是不是我轉換的太快了,陳諾盛都有些反應遲鈍道:“你還記得那個和尚?”我嗔怪的看他一眼道:“那是當然,他那麼損我,我當然記得了。”陳諾盛苦惱道:“曉曉,你這麼記仇被你恨的人,一定很慘!”我擺出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說道:“那是當然,就算我不能扳倒他,我也會每天畫圈圈詛咒他。”
陳諾盛苦笑著搖頭道:“看來你現在可以不必每天畫圈圈詛咒他了,那個和尚這輩子都不會在這裡擺攤了。”驚訝於他說的話,我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才不確定道:“陳諾盛,你是說你把那個和尚趕走了?”陳諾盛點點頭滿不在乎的說:“一個招搖撞騙的騙子,在這裡只會影響景區的名聲,作為為國家和人民服務的軍人,我當然有義務提醒旅遊區的負責人,把這樣的人從景區中清除掉。”我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很想搖著他的肩膀學景濤哥的樣子大喊,大哥,官威不是這樣用的。
嚥了咽口水,忍不住問他那個長久以來我最關心的話題:“陳諾盛,你到底是幹嘛的?以前你不說,現在你還不說嗎?如果你真的不能說,我就猜吧,猜對了你就點頭,猜錯了你就搖頭,這樣不算洩露國家機密吧?”陳諾盛眉頭皺了皺,說:“曉曉,這很重要嗎?”我忙不失時宜地點頭道:“當然重要,我去相親還得知道對方在哪裡工作,我們都在一起了,我還不知道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陳諾盛很是糾結,眼看著山腳就在眼前了,要是再不說,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機會又要打水漂了。我收住腳步不走了,等他做決定。我知道這樣的做法很任性,可喜歡一個人不就是這樣嗎?患得患失想多瞭解他一些,似乎這樣抓住他的就多一點。之前沒有動心,覺得他做什麼都與自己無關。現在情況轉變了,曾經有一個女人在他身邊很久都不能抓住他,那自己呢?對他一無所知的自己,就僅憑著他心裡有自己就能抓住他嗎?如果有一天他變心了呢?自己又拿什麼抓住他?
陳諾盛終於緩緩地開口說:“你問吧,我儘量。”得到滿意的答案,心裡無比雀躍道:“你是不是在軍情處?我看你坐的車是軍T開頭的,網上說是軍情處的車,比熊貓還少。”陳諾盛點點頭。我再接再厲問:“那我們去的你的宿舍,就是軍情處咯?”陳諾盛又點點頭。我觀察到的地方很少,能探究到得也不多,不過有個問題我很關心:“陳諾盛,你的工作危險嗎?會不會像電影裡演的那樣,去探聽其他國家的秘密,會不會遇到槍林彈雨的?”陳諾盛聽到我這樣問,眼神開始波動,笑得如沐春風見我攬到懷裡說:“傻瓜,我是做技術工作的,很少會有親臨前線的機會,就算真的親臨前線,我也會保護好自己的。”
聽到他這樣說,我並沒有鬆氣的感覺,心反而提得更高了,忙問道:“我不要聽你說你會保護好自己,我想聽到的是,你不會有危險。你不是做技術工作嗎?為什麼還要去前線呢?”陳諾盛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說:“曉曉,我的工作就跟你在路上執勤一樣,危險離我們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只要懂得保護自己,那危險離我們就很遠對不對?”
陳諾盛避重就輕的把問題繞開了,我知道他說的是事實,我不瞭解他工作的真正性質,只是從那些旁支細末猜到他的工作,但到底危不危險,並不瞭解其中的厲害。就像我每天在路上執勤,那些車輛就在我身邊擦過,難道就不危險?可我也在這個崗位上兩年了,不也沒有出過事嗎?
小周還真是個敬職的小孩,一下山就看見他在那裡等著,因為和陳諾盛關係不同了。心境也隨之改變,想要和他身邊的人拉近關係。這次出來他只帶了小周跟著,那小周跟他的關係自然應該很親厚,想要從他那裡打聽到陳諾盛的事情,應該比從陳諾盛嘴裡挖到的多,在心裡賊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