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看,怎麼不正常了?”張晚秋來了興趣,腳步略微放緩,以實際行動告訴雲白,這個話題有點興趣,但是並不足以吊起她的全部胃口,她想要的還是心眼的秘密。
雲白繼續道:“你的力量已經超越了煉體境!”
“我記得之前你好像說過了,繼續這種沒有意義的話題,可能會加速你的死亡。”張晚秋適時的加快腳步,雲白氣得在心裡大罵張晚秋說話不算,事先並沒有擬定這樣的霸王條款。不過我為魚肉人為刀俎。他也只能按照張晚秋擬定的規則行事。
“你錯了,你的實力超越煉體境與你的力量超越煉體境並不是一回事,你應該是違規了吧?只要我告訴評委,立馬就能剝奪你的比賽資格。”
這都能猜到?張晚秋真的被他踩中了尾巴,心下微亂,腳步逐漸放慢,最後停在距離雲白五米不到的地方,與他對視起來。
“如果你還不肯拿出一點誠意,可別怪我不客氣哦,雲白小弟弟!”張晚秋雙手握拳。微微用力。發出一連串清脆的骨響聲,對雲白而言,其恐怖程度不下於喪門鍾。
“好吧,我就老老實實的交代。你開啟心眼的時候。眼睛有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沒有!”張晚秋以為雲白隨便編了可藉口唬她。語氣冰冷的踏出一步,嘴角彎起殘忍的笑容,讓雲白心底一寒。編瞎話也是死。說真話也是死,大姐你玩我呢?
隨著張晚秋走近,雲白心底的警兆再度飄紅,這是極其危險的訊號。很快又回落成一般兇險。這種近似於本能的警兆,既是雲白歷經大小戰鬥的洗禮獲得的能力,在開啟心眼之後得到了加強,幾乎從未發生錯誤。
也就是說,現在張晚秋很可能在糾結著怎麼處理自己,是一刀殺了還是慢慢折磨,這種想法令雲白有些不寒而慄,都說恐怖女人惹不得,此刻身受重傷他才有切身的感受。
不過警兆上躥下跳的頻率太過頻繁,讓雲白忍不住心生異樣,莫非在內心深處,晚秋很在意我,不願讓我受傷?這個猜想讓雲白喜不自禁,如果真是這樣,就算是輸掉了比賽,在另一個名叫愛情的戰場上,他已經取得了初步的勝利。
不過很快,雲白又自嘲的否定了這種不切實際的猜想,張晚秋絕不是心慈手軟之輩,所以就算心裡掙扎,也不會如此頻繁,一定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由於身受重傷,體內的真氣和體表的罡氣散亂不堪,雲白無法借用順利的借用兩者的力量,所以這一次他用上了洞悉之眸。馬上就發現了其中的問題所在,張晚秋的氣息不斷的發生變化,時大時小,雖然變化並不明顯,但是由於兩人靠的很近,還是被雲白髮現。
她的氣息變大之時,遠遠地超過了煉體境巔峰,變小的時候,與平常的時候一般無二。而且看她體內真氣的執行狀態,張晚秋與所有的武者都不一樣,別人都是可以加強以期獲得更大的力量,而她則是在壓制著洶湧澎湃的真氣,減慢狂飆的火箭的執行速度。
真氣每執行一圈速度就減慢一絲,粘稠如固體的真氣變得更加凝視,其中蘊含著的力量是普通煉體境巔峰武者百倍不止。
看到這裡,雲白不禁恍然大悟,對張晚秋的敬佩之情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他實在是想象不到,這個女人竟然有如此堅強的意志。都說搞研究的都是偏執狂、受虐控,但是從另一個角度看,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些人以他們堅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