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免有些急促,但是,卻終究不敢違逆,只是輕咬嘴唇,緊緊閉上了眼睛。
望著她這幅逆來順受的模樣,謝安忽然沒了興致。
他敢打賭,若是此刻梁丘舞不在府上,就算他讓眼前這位溫柔可人的侍女脫光衣服躺到榻上,讓他對她做這樣那樣的事,恐怕她也會照辦。
道理很簡單,作為梁丘舞貼身侍女的她,也是謝安日後的侍妾。
正因為如此,謝安這才興致缺缺。
也是,自己的女人要呵護,哪有欺負的道理?
想到這裡,謝安長長吐了口氣,百無聊賴地趴在桌上,反倒是久久不見謝安有所動作的伊伊緩緩睜開眼睛,又羞又怕偷偷瞧著謝安的神色,露出一臉不解的表情。
“伊伊?”忽然,屏風後的梁丘舞喚了一聲,驚醒了正暗自打量謝安的伊伊。
“奴婢在……”彷彿是做錯事般,伊伊臉一紅,站起身慌慌張張地走向屏風方向。
梁丘舞穿衣的過程,謝安沒有去偷看,畢竟方才撩起的慾火,就已經讓他十分難受了。
不過,當梁丘舞穿戴整齊,出現在謝安面前時,倒是讓謝安不禁眼睛一亮。
女裝?
竟然是女裝?
謝安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從他被抓到府上以來,梁丘舞一直都是甲冑不離身,弄得謝安還以為那個女人從來都不會穿女裝呢。
不過雖說是女裝,但卻與謝安以往所見到的有所不同,只能說,那套赤紅色的長袍僅僅只是稍稍偏向女性化罷了,但即便如此,謝安也很是激動。
這才對嘛!
作為自己日後的妻子,平時卻身穿甲冑,威風凜凜,這才有問題吧?
“怎麼?”或許是注意到了呆滯的謝安,梁丘舞納悶地望了一眼自己穿戴,疑惑問道。
搖了搖頭,謝安由衷讚道,“沒,沒……很好看!”
“哼!”女人輕哼一聲,沒有說話,看似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然而臉上卻露出了幾分喜悅之色。…;
說到底還是女人,受不得奉承話……
發現自己掌握到一大利器的謝安暗自偷笑。
就在這時,梁丘舞已走到了他的身旁,在望了一眼謝安後,沉聲說道,“伊伊雖是你日後侍妾,不過,你還不能碰她!再者,伊伊自小與我一起長大,情同姐妹,莫要再像方才那樣欺負她,否則,我饒不了你!”
“誒?”謝安愕然抬起頭,望著梁丘舞那滿是警告意味的眼神,訕訕說道,“我沒有……是,我記住了。”
“唔!”梁丘舞點了點頭,踏出了屋外,只留下一臉不解之色的謝安。
剛才自己與伊伊明明已經壓低聲音,這個笨女人竟然還能聽到?
就在謝安滿臉驚訝之時,伊伊低著頭,面紅耳赤地從謝安身旁走過,期間,腳步微微一頓。
“奴婢不是對姑爺說了麼,不要那樣……小姐自幼習武,耳力遠超常人……”說著,她羞澀地望了一眼謝安,蹬蹬跑遠了。
望著那個小妮子離去的背影,謝安左眼眯了眯,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總覺得……這話有歧義啊!”
半個時辰後,謝安跟著梁丘舞與伊伊二人來到了後院竹林後的那座小祠堂。
二人跪在神龕之前,梁丘舞很是嚴肅地向梁丘家歷代當家的靈位說起了關於謝安的事,並與謝安各自發下了誓言。
整個過程,讓謝安感覺有些兒戲,他原因為會有更多的人見證這件事,但是沒想到,卻僅僅只有他與她,以及侍女伊伊三人,硬要說還有什麼的話,便只有那十幾塊刻著梁丘家歷代當家家主名諱的靈位了。
然而,梁丘舞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謝安徹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