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們明日再來?”謝安戲謔說道。
長孫湘雨聞言面色一紅,又羞又氣地說道,“餓死我也不來,我可不像某人那般面皮厚,吃人家的不算,臨走還要一包銀子……”
“李壽和我的關係,你不懂的……”微微搖了搖頭,謝安望向長孫湘雨那尚未退去羞紅之色的臉龐,輕笑說道,“嬌生慣養的你,肯定沒做過這種事吧?不感覺很刺激麼?”
“不覺得……什麼叫刺激?”
“就是心情緊張、興奮,有些不知所措,但又並不覺得討厭的感覺……”
長孫湘雨聞言疑惑地望著謝安,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對面街道上走來幾個執行宵禁的衛尉署官兵,見此,謝安嘿嘿一笑,從懷中的錢袋摸出一小塊銀子,捏在手中,回顧長孫湘雨說道,“想不想再刺激一點?”
說著,還不待長孫湘雨反應過來,謝安右手一揮,將手中那小塊銀子丟了出去。
只聽哎喲一聲,遠處那幾名衛尉署官兵中,有一人捂著額角叫喚起來,怒聲罵道,“哪個王八蛋砸我?”說著,他好似瞧見了謝安與長孫湘雨,拔出腰間的佩刀,怒氣衝衝地跑了過來。
“還傻站著做什麼?跑啊!”見長孫湘雨一副呆滯表情,謝安一把抓住她的手,帶著她轉頭逃入了一條小巷。
“站住!你們兩個王八蛋,給我站住!”見自己無緣無故被襲擊,還是被兩個無視宵禁的傢伙,那名衛兵氣地在後面緊追不捨,足足追著謝安與長孫湘雨跑了兩條巷子,直到二人轉入了一條小巷,不知去向,這才罵罵咧咧地回去。…;
聽著那越來越遠的粗俗罵聲,謝安轉過頭來,見長孫湘雨整張俏臉通紅,氣喘吁吁地扶著牆壁,一副心有餘悸之色,暗暗責怪自己做的有點過頭了。
而就在他正要出言寬慰時,他意外地望見了她那彷彿閃閃放光的眼眸。
咦?
謝安愣了愣,就在這時,長孫湘雨已喘勻了呼吸,只見她捧了捧自己滾燙的臉頰,忽而咯咯咯咯笑了起來。
“還笑!想把那傢伙叫回來麼?”謝安慌忙掩住了她的嘴,繼而望著她,望著她那眼中難以掩飾的興奮,咧嘴笑道,“刺激麼?”
女人一臉興奮地點點頭,她只感覺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愉悅感覺,尤其當方才那個官兵險些要抓到他們的時候,她隱約感覺自己的心彷彿要從嘴裡蹦出來,那種緊張、興奮,讓她迷戀不已。
望著她這幅表情,謝安忽然心中一動,張口說道,“如果你答應我,以後不再算計別人,不再去害人,我就帶你去玩,帶你去嘗試這世間許許多多刺激的事,你從來沒有做過、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的事!”
抬頭瞧了一眼謝安,長孫湘雨緩緩抬起手,移開了他捂著自己小嘴的手,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半響後,忽而微微一笑。
第一次,謝安感覺她的笑是那樣的真實,不摻雜絲毫做作。
“好,我答應你!”
望著她甜美而真實的笑容,謝安略微愣了愣,繼而釋然一笑。
長孫湘雨,說到底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不,應該說是女孩,儘管她與伊伊同歲,比梁丘舞還要大上一歲,在智慧上亦是極為出眾,但是她不夠成熟,她的心理還只是一個喜歡玩耍、喜歡熱鬧、喜歡刺激的女孩……
啊,伊伊與梁丘舞之可以稱作女人,並不是因為她們已為人婦,而是因為她們之前就比較成熟,她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但是眼前長孫湘雨不同,她心底並沒有像梁丘舞那般嚴格的原則,有很多事,在她看來無大所謂。
一個有才能的人,卻不被世俗常理約束,這才是她之所以危險的原因,也是她與梁丘舞最大的區別。
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