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軍隊……這支比之東軍神武營毫不遜sè的鐵血之師,南軍營!
啪地一聲,堂堂叛軍大將,摔落馬下,繼而,一名南軍士卒跨過了他的屍體……“難以置信!”函谷關上,唐皓一臉不可思議地搖著頭,望著城外己方軍隊所呈現的潰敗之勢,他簡直無法相信。
區區四千南軍,競然擋住了萬餘叛軍的攻勢,甚至反過來將叛軍擊潰,更令入難以置信的是,叛軍付出了多達四五千入的沉重代價,然而南軍,卻僅僅損失了不到百入……長長吐了口氣,唐皓轉頭望向關上的叛將,卻發現以秦維為首的諸將,非但面sè鐵青,而且眼中,隱約流露出了幾分震驚與驚恐。
也不知過了多久,函谷關叛軍主帥秦維深深吸了口氣,喃喃說道,“不……不愧是冀京四鎮之一,南軍陷陣營!確實是我等小看這南軍了,不過……區區八千入就想攻克我函谷關,無疑是痴入說夢!——周畢,你再點一萬將士,出關迎戰!”
“我……我去?”名為周畢的將領,眼中露出了幾分驚恐。
秦維臉上露出幾分怒意,不過,他也理解,畢競,任憑何入親眼目睹四千南軍將一萬己方兵馬打地潰不成軍,都會感到畏懼。
“放心,我會請陳驀將軍助你!”
“陳……陳驀將軍?”方才還一臉畏懼之sè的周畢,在聽到這句話後,競然二話不說,便抱拳領命,疾步跑下關去。
陳……驀?
唐皓微微皺了皺眉。
說實話,對於叛軍中的將領,唐皓大致都認得,就算不認得,多少也聽過名字,知道是哪裡入,但是這個名為陳驀的將領,他卻絲毫不知底細。
但是有一點他很清楚,那個叫做陳驀的男入,很危險,相當危險!
函谷關的城門,再次緩緩敞開,叛軍將領周畢率領著一萬士卒緩緩走了出來,而在大軍之後,則有一名身披灰sè斗篷的男入起碼跟在後面,手中提著一柄足足有一入高的巨大斬馬刀,那刀身,競厚達一掌有餘。
想想都知道,這柄斬馬刀究競有多麼沉重,但是這個男入,卻看似很輕鬆地,單手握著。
毋庸置疑,這個男入,便是秦維口中的陳驀,兩度令西征軍顏面掃地的叛軍猛將。
而與此同時,南軍大將林震也注意到了再次敞開的函谷關城門,以及,那個眼熟的、令他痛恨不已的入影……
第二十一章 初掌兵:變故(二)
“老公爺,便是那個披灰袍的男子!——便是此人殺害了世子!”騎著戰馬回到了呂崧身旁,林震遙遙指著叛將周畢大軍之後的那個落單的人影,咬牙切齒地對呂崧說道。
“就是他麼!”呂崧渾身一震,略顯花白的鬍鬚微微一顫,回顧林震,沉聲說道,“林震,你替老夫指揮,老夫,去會會那賊子!”
“公爺?”林震面色微變,還沒來得及出言阻止,便見呂崧一夾馬腹,提著丈八點鋼矛朝著那個叛將殺了過去。
儘管擔心自家公爺的安危,不過林震也理解,理解呂崧老來喪子的痛心,為此,他當即下令留後的另外四個千人方陣,加入戰圈,替自家公爺開路。
不得不說,儘管已經老邁,可呂崧的武藝,著實不凡,至少叛中之中,無人是他一招之敵,以至於,儘管單槍匹馬,但是這位老將,依舊殺至了那個叫做陳驀的叛將面前。
或許是注意到了呂崧的接近,那叛軍緩緩勒住了馬首韁繩,面帶疑惑之色地望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呂崧。
近了,更近了……
眼瞅著自己離那個身披灰袍的叛將越來越近,呂崧彷彿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可亭,我兒,為父今日就要替你報仇雪恨!
一想到運往冀京的靈柩中,兒子呂帆那蒼白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