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哥不是叫我跟你睡麼?——這樣我不就是哥的人了麼?”
“咳,咳咳……”謝安被王馨冷不丁冒出來的這句話噎地連連咳嗽不止,沒好氣問道,“誰告訴你的?”
“我娘說的,女人只有跟丈夫才能睡在一起……難道不是麼?”
望著王馨認真的眼眸,謝安一時間倒也挑不出錯來。想了想,解釋道,“不是這樣的,也有例外……你娘說的'睡',指的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
“……”張了張嘴,謝安真不知該如何跟她解釋房事。想了想,沒好氣說道,“小丫頭少理會這種事,睡覺!”
“哦,”王馨小聲應了一聲,就當謝安以為這個小丫頭終於消停了的時候,卻聽她又怯生生地說道,“哥,我做了你小妾後。你不要打我好麼?——聽街坊的老人說,小妾捱打,連官府都不理會的,也沒人管……”
“……”謝安聞言險些一口氣沒上來活活給憋死,沒好氣地轉過頭正要教訓這個不會說話的小丫頭,卻見她一臉恐懼地望著自己,心下微微一愣之餘,暗自嘆了口氣。
在他看來。這個小丫頭以往肯定是沒少被人打,不由地。謝安就想到了前兩日這個小丫頭被廣陵城蛇頭劉富那些惡奴打地在地上抱成一團的慘狀。
“以後……沒有人敢再打你!”用唯一能使喚的左手輕輕撫摸著王馨的頭髮,謝安用近乎誓言般的口吻沉聲說道。
他確實有這個自信,以他謝安如今的身份與地位,誰敢欺負王馨這個小丫頭?
當然了,前提是苟貢等人能提前找到他,要不然的話。謝安別說保護王馨母女二人,就連他自己也保護不了。
可能是初回聽到這般暖人心的話吧,王馨小臉頓時佈滿了笑容,帶著幾分生硬,親暱地朝著謝安靠了靠。這讓謝安感覺有點不對勁。
說實話,他可沒想著收這個小丫頭當什麼小妾,無非是看在其父王鄔曾經對他有恩的份上,打算好好照顧她們母女二人罷了,可王馨這個不曉世故的小丫頭似乎對某些事是一知半解的樣子,要不然也不會說出方才那番話來。
不得不說,這個丫頭至今還未被人騙到家中當小妾還真是個奇蹟!
更要命的是,由於身旁這個小丫頭不時親暱的觸碰,謝安發現自己竟然漸漸有了感覺……
對這個要胸沒胸、要身板沒身材的小丫頭……
“哥,你是人家說的紈絝子弟,對不對?”
“什麼?”忍著心中那份莫名衝動,謝安疑惑問道。
“我聽人說,明明有妻室,還在外面調戲女子的,就是紈絝子弟……”
一聽到'調戲'二字,謝安無疑有些尷尬,咳嗽一聲說道,“我那不算調戲,我只是逗你玩而已……”
“那哥以後還要去調戲別的女子麼?——那樣子真的很討厭的……”王馨很是認真地說道。
“……”深深吸了口氣,謝安一臉疲倦地說道,“不了,不會再去調戲別人了……”
“哥不是紈絝子弟麼?”
“誰說我……算了,我膩了,玩膩了,懂了麼?”
“懂了……”王馨點了點頭,繼而望向謝安的目光充滿了鄙夷。
可能是注意到了這一點,謝安一臉古怪地詢問道,“你懂什麼了?”
“哥不是好人……是那種專門玩弄女子的紈絝子弟……”說著,王馨頓了頓,怯生生說道,“哥,如果我日後你也玩膩了,也不要打我好麼?我會自己賺錢照顧孃親的……”
“……”謝安深深吸了口氣,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
什麼叫做對牛彈琴,他此刻算是領會到了,他很惡意地猜測這個小丫頭很有可能是長期捱打,被人被打傻了,要不然,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