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吃掉身旁這個小丫頭,畢竟她是他的恩人王鄔的女兒,謝安不可能像對待別的女人一樣對待她,無非就是本著報答王鄔的心思,叫王馨母女二人日後能夠享受富貴生活,不至於像以往那樣辛勞罷了。
說白了,他無非就是將這個小丫頭擺在義妹這個位置上罷了,正因為如此,當這個小丫頭昨日做出那番可笑的話時,謝安當真有些無奈。
可能是習慣了每日早起吧。待謝安醒來後還沒過多少時間,王馨便也醒了過來,揉了揉發睏的眼睛,迷迷糊糊往床榻下爬。
不得不說,當這個小丫頭僅僅穿著一條肚兜從謝安身上爬過時,謝安著實嚇了一挑。下意識地撇開了目光,不敢去看小丫頭肚兜下那若隱若現的胸部,唔,如果那平坦的部位當真也算是胸部的話。
好在小丫頭昨日還穿著一條褲子,要不然,謝安真有些難以自處了,畢竟他可沒打算將她如何如何。
可能是為了消除自己內心的幾分尷尬吧,謝安輕輕咳嗽一聲,說道。“醒了?——不再睡一會麼?天色還很早呢?”
說話時,他瞥了一眼紙糊的窗戶,據他估計,眼下也就是寅時前後,外面的天色還未變亮呢。
“要去劈柴呢……”小丫頭迷迷糊糊地說了句,雙眼半睜半眯,一看就知道還未徹底甦醒過來,無非是因為長年來的習慣導致她在這個點醒來罷了。這讓謝安暗自嘆了口氣,畢竟從這一點便能看出。小丫頭平日裡的生活確實很辛苦。
就當謝安打算開口勸兩句時,正爬過他身體打算下榻的小丫頭好似突然間察覺到了什麼,茫然地轉過頭來,盯著謝安足足看了數息工夫,繼而茫然的眼神中頓時浮現出一絲驚恐,長著嘴發出一聲尖銳的尖叫。
好在謝安方才已瞧出不對。用左手一把捂住了王馨的嘴,口中沒好氣說道,“蠢丫頭,瞎叫喚什麼?!”
被謝安這一聲呵斥,王馨總算是清醒了許多。臉上的驚恐退地一乾二淨,取而代之是羞澀。
“別叫,聽到沒有?!”謝安皺眉責備道,倒不是說為別的,畢竟這小丫頭那一聲尖叫很容易讓他以及附近的居民產生什麼不好的念想,天地可鑑,他昨日可沒做什麼。
“嗯……”小丫頭紅著臉點了點頭,待謝安鬆開左手時,跪坐在榻上,側著謝安開始穿衣服,不時地,她偷偷張望謝安的表情,被謝安發現後又慌忙轉開視線,小臉蛋紅撲撲的。
一瞧見她這個表情,謝安下意識地抬起左手,本想狠狠敲她腦門一下,但是最終他放棄了,一臉疲倦地捏了捏鼻樑,他可以肯定,這個腦袋少根筋的小丫頭這會兒必然是在想些什麼不好的事,但是出於自己的精力考慮,他實在不想去詢問,畢竟昨夜一番對牛彈琴已足以證明,這個小丫頭顯然是長期捱打被打傻了,說出來的話好幾次差點把他給氣死。
大約半個時辰後,小丫頭在院子裡劈完柴,抱著柴火來到了廚房,燒開水,熬好粥,然後先端了一碗米粥來到了東側她孃親的臥室,這讓隱約能夠聽到她們母女二人對話的謝安心下點頭,暗自稱讚小丫頭確實孝順,不過接下來的對話,卻險些叫謝安氣地爬過對過臥室去狠狠用手敲擊那個小丫頭的腦門。
“孩子,昨夜為娘怎麼聽到你房內有男子的聲音?——還有方才……你屋內有別人嗎?”
在女兒王馨伺候自己用飯的期間,其母唐氏一臉驚疑地問道。
“嗯,”王馨點了點頭,如實說道,“那個男子是哥,哥是一個可惡的紈絝子弟,娘你不曉得什麼叫做紈絝子弟吧,就是那種家裡有妻室還要到街上調戲女人的可惡傢伙,哦,哥還說,爹爹生前曾救過他,他說日後會好好照顧我跟孃親的……”
唐氏越聽越糊塗,疑惑問道,“你爹救過他?”
“嗯!”王馨點點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