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只是,少林寺有一件事,曾誤會過燕施主,此時特來道歉,三位在此,正可做個見證之人。”
三派掌門心中惱怒,齊聲道:“我等此來,並無意替誰做見證。”
三十六個羅漢堂的高僧,聞言個個臉泛怒意,但此時有掌門人在此,誰也不敢開口。
慧圓大師淡然一笑,道:“老衲失言了。”話落轉對燕少玉。道:“燕施主,恨天師叔,原來羅漢堂的執掌之人,因此,老衲今夜帶了羅漢堂的三十六個弟子來此,慧覺,這數月來的經過,你報告吧!”
慧圓身側走出一個白眉慈目的老和尚,他朝燕少玉合十一禮,道:“燕施主,先師遺體老衲已率弟子從鷹愁澗上接回天山三位師伯,已鑑定了傷勢與所中的毒,因此,掌門人特率老衲與堂下弟子,來向施主道歉,以往唐突冒犯之處,尚祈……”話落。
燕少玉淡然一笑道:“蓮臺九佛一招,可是要我燕少玉現時交還?”
慧覺沉重的道:“先師當年以此招相托,其用意並非僅在於能出功於世,何況,這招武功,天山三位師伯也略知一二,因此,老衲等知道他託付之苦心,實因我少林寺無人能發揚此。招,因此,老衲持率弟子,來將此招贈於施主,但需盡少林儀式。”
燕少玉豪放的朗笑一聲,搖頭說:“燕少玉無意做少林俗家弟子,大師不必以此招相贈,燕少玉海外事了,此招自當親上少林奉還,爾後決不再用此招。”
慧覺聞言臉色一變,道:“施主莫非心中仍有餘根?還是此招施主以為不夠威力?”
燕少玉朗然一笑道:“大師,燕某如有記恨,少林寺只怕不只僅死兩個和尚,更不是此招不夠威力,蓮臺九佛一招之下,燕某殺了多少人,自己也記不清了,在下之所以要還,乃是因為在下無稱霸武林之心,再者,那時也沒有在下要殺的人了。”
慧圓大師插口道:“如此說來,燕施主出道的目的,只是為了恩怨了?”
燕少玉星目中冷芒如電一閃,道:“也可以這麼說,各位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此刻該走了。”
慧圓大師心中暗自一嘆,望了三派掌門一眼,道:“燕施主,你說,不殺與你無仇之人。”
三派掌門聞言同時驗現怒色,萬松真人冷聲,道:“燕少玉,貧道想與你一決生死。”此言顯然是針對慧因而言。
燕少玉轉身冷冷的道:“閣下是一派掌門人,可有掌門令符?”
萬訟真人怒道:“問此則什?”
燕少玉冷冷的道:“有!則拿出來,燕某如果勝了,不取爾性命,但卻把令符收下,如在下輸了,項上首級相送。”
一派的掌門令符,乃是至高的統領人物,如果信符落入別派之手,不但這一派在信符末找回之前,將永遠蒙羞,甚至,這一派還要受持令符之人指揮,關係之重大,實非等閒可比。
萬松真人心中雖然憤恨不已,但卻不敢驟下決斷,一時之間,倒不知該怎麼回答才好。
燕少玉冷咧的笑道:“萬松真人,燕某就準知你不敢以此為賭,其他兩位掌門人,你們是同來的,自然居心相同,燕某不願厚此薄彼,三位就聯手同上吧,賭注仍如發先前一般,如何?”
慧圓大師目睹情形嚴重,忍不住開口道:“燕施主此舉用意何在?”
燕少玉想也沒想,脫口道:“大師是個明白人,還要燕某多費唇舌嗎?”
慧圓大師沉重的道:“燕施主,掌門令符,乃是指揮一派的信物、施主以此為賭注,委實令老衲難以理解。”
燕少玉冷冷一笑道:“大師,燕少玉明白告訴你吧,三派的人,就是甘心受燕某指揮,我天龍幫也用不著他們,不過燕某此舉,乃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既然以捏造事實,企圖羞辱於我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