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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剛才的八足踏雲戰爭神龜上去像是一個滿身殺戮之氣的戰神,現在的它上去就像是鄰家溫順的貓咪……儘管體型的確是大了一點。
東方豪只覺自己都要被眼前的這個情況弄暈了,心翼翼的問道:“少爺,這……這是怎麼回事?”
高凡輕輕聳聳肩膀,:“我怎麼知道?我都做戰鬥的準備了,忽然發現它身上完全沒有殺機,反倒像一個撒嬌的孩子,這不就這樣了。”
這個時候,一個怯的聲音在高凡的心底響了起來:“你……你,我叫雲,你叫什麼呀?”
“雲?”高凡望著眼前的八足踏雲戰爭神龜,問道:“你是雲?”
那個聲音:“是呀,我的名字叫雲。”
高凡有點無語,報了自己的名字,:“你多大了?怎麼叫雲呢?”
“雲是我的名字嘛,其實我……我按照你們人類的年齡算,可能是有點大了,大概有……我算算……”
八足踏雲戰爭神龜抬起自己的一隻前爪,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在那裡盤算著自己的腳趾,然後:“我像有三千多歲了,具體多少年不。不過,八足踏雲戰爭神龜的年齡夭折的話,最短也會在十萬年左右,所以我還是個孩子呢。”
三千多歲的孩子?
對這樣的一個概念,高凡還真是有一種不出來的無力感。不過,比照雲所的這個八足踏雲戰爭神龜的年齡問題,他只有三千多歲,在八足踏雲戰爭神龜的族群之中,倒還真的只是一個孩子。
雲又問:“凡,你是樹人族嗎?”。
高凡心念一動,胸前的銘牌自動浮現出來,告訴雲:“我是外籍樹人族,不過我在樹人族的名字叫做樹?郭王陛下。”
雲嘻嘻笑道:“我為什麼能夠在你身上感覺到那麼親切的氣息,原來你真的是樹人族。像……像在我一千多歲的時候,有一位樹?超然陛下經常逗我玩,我可喜歡他了。”
“原來你認識樹?超然陛下。”
到了現在這會兒,高凡心中的疑團總算解開了,難怪這個大傢伙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居然不是找自己打架,而是擺出了跟自己交朋友的架勢,敢情是因為他以前對樹人族那位碩果僅存的樹?超然陛下的氣息比較熟悉。
這樣一想,高凡自己胸前的銘牌,忍不心懷感念,如果不是前天晚上樹?超然陛下認了自己這個外籍樹人族,搞不現在自己就要和八足踏雲戰爭神龜這樣恐怖的存在大戰一場啊
他和雲的交談都是意念交談,東方豪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高凡胸前的銘牌卻是晃了他的眼。
東方豪瞪大著眼珠子問道:“少爺,你這個銘牌……怎麼,怎麼是綠色的?不是隻有傳之中樹人族的陛下們才是這樣的銘牌嗎?”。
高凡咧嘴一笑,:“我現在就是外籍樹人族。”
東方豪徹底無語了,他發覺自己現在不能不能停不能問,自己來到地下世界雖然有一段時間了,但是見到的神奇的事情全部加起來,也不如今天跟著高凡這一段時間見得多。
雲這會兒又怯的問:“凡,我們……能做朋友嗎?”。
高凡巴不得呢,有這樣強大的朋友總不會是壞事,就:“可以啊,當咱們友交談的時候,就是朋友了。”
“嘻嘻,樹人族果然都是友善的人,不像……”
雲回頭了酒館的方向,眼睛微微的一皺,:“不像那個老頭,壞死了。”
高凡愣愣神,問他:“你的是原來跟你一起的六城碩儒薛五車?”
“就是他”
雲厭惡的道:“他可壞了,趁人家不注意,偷走了樹?超然陛下送給我的寄環,然後強行讓我給他當坐騎。”
他的這個東西有些奇怪,高凡不是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