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說了下去:“你們是不是從坊市中來?”
“坊市?不是,我們是從一指峰晶石礦回來的。”萬保冷冷地回答。
“晶石礦?哈哈哈!你撒謊也看看人嘛,我也是從晶石礦回來的,好象最近一批迴來輪休的是十天前的事吧。你太不老實了,師兄我不喜歡!”
銀衣人說完,手中突然多了一把迷你小劍,嗶的一聲,飛射而出,眨眼間就到了萬保跟前。
“啊!”
萬保一聲驚呼,把手中的短劍猛地注入靈力,抬手護在胸前。
只聽見“碰嚓”一聲脆響,萬保手中的短劍瞬間斷為兩截,握劍的手腕也流出絲絲血跡。而那把迷你小劍倒旋著回到了銀衣人手中。
“大哥,你沒事吧?”天九飛身到萬保跟前,關切地問道。
“還好,就是我的這把低階上品的短劍毀了。”萬保流露出十分肉痛的表情。
“唉,在我這把中階上品嗜血劍前,你的短劍太差了,還是我來把它廢了好,免得拿出來丟人現眼!這就是你不老實的下場!”銀衣人邊玩著小劍,邊搖頭說道。
“師兄有話好好說,您別發脾氣,我們確實是從坊市回來的。師兄是看中了我們買的一些低階法器嗎?”天九拱手回答道,臉上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這就對了嘛!這位師弟很識時務,我喜歡!低階法器?嘿嘿,你們是從萬寶閣出來的吧?從人數來看,剛好對得上。”
“萬寶閣?”天九心中突然明瞭,“是桂師姐派您來的嗎?”
“哦?”銀衣人眼露厲光,盯著天九,“你既然知道桂師姐,那就錯不了了,你老實告訴我你的出身,否則,我的這把嗜血劍可就不長眼了。”
“哈哈哈!桂師姐叫您來攔截我們,她有告訴您,我是奉掌門師祖親授的任務嗎?”天九哈哈笑道。
“掌門師祖!”銀衣人渾身一顫,眼神猶豫起來。
萬保和其他幾位對視了一下,對著銀衣人道:“師兄,萬寶閣居心叵測,我們最好和她們離得遠點,別為了蠅頭小利而辱了自家兄弟!我們真的就是些微不足道的外門弟子,你就放了我們吧。我們沒有你要的什麼資訊。”
“蠅頭小利?哼!”銀衣人突然一咬牙,對著天九說道:“我不管你帶誰的任務,你必須告訴我你的真正出身,把身上的所有寶物交出來。我免你們一死。就你們這些修為,我殺你們就如切瓜砍菜。”
“你――!”萬保幾人都憤怒起來,紛紛從各自的儲物袋中拿出了武器,不過,大部分都是一些棍棒類的最低階法器。
萬保再次抹出一根黑色的玄鐵棒,飛身躍起,雷霆般砸向停在空中的銀衣人。
“哼,活得不耐煩了!”銀衣人猛地一踏帆板,眨眼間就拔高了七八丈。萬保一棒落在了空處。
虎賁和俞子聰也都奮力擊出了法器。然而,銀衣人輕蔑地笑了一下,只一抬腳,輕鬆避開了。
“哼!一群螻蟻!”
銀衣人冷哼一聲,再次擺出了迷你小劍,小劍帶著絲絲銀光在萬保身邊飛旋,萬保把玄鐵棒揮舞得密不透風,才堪堪擋住小劍的凌厲攻勢。玄鐵棒雖然沒有斷裂,但一個呼吸不到,表面就變得坑坑窪窪,靈氣也漸漸黯淡起來。
銀衣人知道,只要解決了萬保,其他的人就無足輕重了。
趁著小劍纏住萬保之機,銀衣人一踱腳,腳下的帆板急射向虎賁。
“哎呀!”一聲哀嚎響起,虎賁仰面倒地。帆板再次一旋,一擊得手後,居然去勢不減,再次射向俞子聰。
“啊!”俞子聰毫無招架地倒地不起,滿臉是血。
“師兄,您……您別打了!我全招了,您放過他們吧!”天九哭喪著臉,顫抖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