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
“爺,您要什麼?您儘管開口,這是剩下五州的店鋪,這是所有的靈仙符籙,還有,這是所有的極品晶石,三個億,都是您的了!爺,老兒已經變成光豬了。”
“光豬?不會吧?”天九壞笑連連。
太容老祖嘴角抽搐,眼睛一閉。摸索出一張玉契:“爺,這是老兒和西靈門的產業分成契約,您要是感興趣,老兒也可以給您。”
一旁的冰玉仙子咯咯笑個不停,美目瞟著天九,嬌聲笑道:“天爺,你都答應冰玉呆在寒玉宮了。還要這些垃圾做什麼?”
“沒辦法呀,爺窮怕了,所以見錢眼開。只要是晶石和寶貝,哪怕用不上,放在身上也踏實。再說不是三五個月麼,出去後。爺不就是土豪老財一枚了!咳咳!太容老兒,這些東西小爺都笑納了。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既然你這麼爽快,爺也不為難你,你可以走了。”
天九賊笑連連,大手一揮,地上的東西悉數收取。
太容老祖爬起身。滿臉炭黑地衝向小門。
“喂!太容老兒,爺還問你一句話!”天九招手喝道。
太容老祖閃到門邊的身體急頓而止,擠出滿臉笑容,扭轉頭顱:“爺,您問,老兒聽著!”
“承天玉牌是怎麼一回事?”
“哦,是燕大人給的,好像發了好幾塊。”
“都發了哪些人?”天九眼睛微微眯起。
“這個……除了老兒。好像南戰天和北白風也有,其他人如何,老兒就不得而知。”
“好了,你滾吧!路上小心點,都成光豬了,再劫,就只能劫色了。嘿嘿嘿!”
天九揮手壞笑,而太容老祖也如蒙大赦,一道煙兒般消失在門邊。
“爺,都走了。這下咱們清淨多了,走吧,冰玉帶你去參觀參觀寒玉宮。”
冰玉仙子貼在天九懷中,如小女人般小鳥依人,任由那隻鹹豬手在山峰上游走。只是眼眸深處,早已鄙夷滿目,無比的殺氣充斥了整個眼瞳深層。
“美人,寒玉宮還有什麼蹊蹺之處嗎?”天九笑問道。
“當然,這寒玉宮五面玲瓏,每一面對應一條登山小徑,爺這兒其實是第四宮,另外四宮,現在也各留了一些人了,您要不要去瞧瞧?”
“哦?還可以看熱鬧,好好好!瞧瞧去!”天九心中一樂,連連點頭。
冰玉仙子甜甜一笑,拉起天九,一個閃身到了高臺那張玉榻上,擁著他,直接坐了進去。
乳白寒霧裊繞而起,遮蔽了整張玉榻,接著,一股巨力拉扯著他們,瞬間出現在另外一張一模一樣的玉榻上。
“爺,這是寒玉一宮,外邊坐著的幾人您應該認識吧?”冰玉仙子緊緊抱著天九,雖然隔著一層面紗,那吹氣如蘭的俏模樣還是令某人氣血賁張。
天九強按心神,神識一掃,相同式樣的宮殿內,東方震端坐玉椅,正閉目調息,似乎正在煉化從大椅中進入體內的那些龐大的靈塵。
下方玉凳上,左右兩邊各坐著一人,天九隱約記得好像叫戰無雷和戰鐘的南羽門修士。令人忍俊不禁的是,他們哥倆均只穿著條褲衩,光豬般在凳子上坐立不安。
“咳咳!大椅上的人名叫東方震,那兩個光豬不太熟悉,美人你準備如何處置他們?”天九笑問傳音。
“東方震嘛,既然爺認識,就交點晶石放了。兩隻光豬看著噁心,吃一隻放一隻!”
冰玉仙子話音未落,玉手驟然揮出,戰鐘的玉凳下,突然躥出一條白色螭龍,隨著一聲嗷叫,戰鍾瞬間被吞噬一空,連任何動作,甚至連慘呼聲都未發出,就消失無蹤,彷彿壓根沒有存在過一般。
與此同時,玉榻上的冰玉仙子咂吧了幾下朱唇,嘴角有一絲血滴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