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五指成爪,就欲探出。
“我……我是……太容!”太容老祖艱難說著,猛咳了一口黑血,眼神一陣渙散,幾欲崩潰。
“呵呵呵!原來是太容老弟!怎麼,被人打劫了?”北白風再次掃視了一番對方,確定是太容老祖無疑,大手垂下。放鬆了禁戒。
“被瘟神……瘟神……那小人,劫了!太容……不從,他便將……老老兒打殘,為保命,老兒不得不捨了……一身財物!”
“瘟神離開了多久?”北白風略略點頭。
太容老祖艱難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死光豬!什麼都不知道,留你何用?!”
北白風皺眉說著,五爪再次抬起,看見太容老祖猛地咳著黑血,一副死期將至的痛苦模樣,半響。又變爪為指,輕輕一劃,將太容老祖胸前的大力符勾取。接著,五指連動,一縷縷靈力射入太容老祖體內,將其幾處要穴和丹田悉數封住。
“你……!”太容猙獰的血臉顫抖不已。最終啊的一聲,暈死過去。
“嘎嘎嘎!老鬼,都被人劫成光豬了,還想白某救你。看你也快掛了,白某也懶得補你一爪,封了你的要害和丹田,慢慢折磨死你也不失一個好辦法。記住。是瘟神天九劫殺你的,不關白某任何事情,到了閻王殿,好好投胎,下輩子找瘟神報仇去。”
北白風說完,再次在太容老祖身上一寸寸掃視起來,百息後,一無所獲,最後狠狠踏了太容老祖幾腳,又厭惡地啐了一口唾沫。閃身向山上行去,很快,就消失在此處血腥場地之中。
第二萬級臺階處,金孽龍慢慢停下身形,忐忑不安地回頭看了一眼背上的那個小惡魔。
“姑奶奶。到了二萬階,老奴只能送你到這裡,再上去就是木孽龍的地盤,老奴實在不敢去。”
米玉蓉睜開美目,黛眉微蹙:“為何不敢去?木孽龍很犀利嗎?”
“犀利,真的很犀利!老奴都被她欺壓了數百年,每次都是被打得鼻青臉腫!”金孽龍吶吶說道。
“無妨!只管走你的。有老孃罩著,木孽龍來了,我把它也收了,到時讓你騎去!”
“咳咳咳!姑奶奶,您有本事,您自個去騎,反正老奴不敢!”
金孽龍說完,埋頭嘆息,金光閃起,繼續往山上爬去。
一個時辰眨眼及逝,金孽龍帶著米玉蓉衝上了二萬三千階。一棵歪脖子小綠柳堪堪攔在了小徑中間,金孽龍一頭撞在綠柳上。
一聲哎喲聲傳出,接著綠霧瀰漫,幾息後,小徑中間,站著一位三尺來高,睡眼惺忪的小女孩。
小女孩身著綠肚兜,扎著兩根小麻花辮子,赤腳,雙手拿著兩根三尺餘長的綠色大匕,虎目圓瞪,指著金孽龍大吼:“老金,瞎了你的狗眼了!私闖本王地盤不說,還敢撞擊本王!”
“木丫……”
“呃?!”小女孩一振雙臂,雙目射出如匕的寒光。
“木大王,都是老金的錯。老金也沒辦法呀,這不,上邊還有一位姑奶奶呢,是她讓老金上來的,要打,您跟她打吧!”金孽龍退後幾步,急忙解說道。
“哦?”小女孩這才注意到金孽龍身上的米玉蓉,當她掃視了幾眼後,小圓臉上露出興奮光芒。
“小姐姐,你好威風呀!怎麼想到拉老金做坐騎的?本王收拾了他幾百年,從未坐過他的龍身,好玩,一定很好玩!可不可以借本王坐坐?”小女孩咬著手指,嬉笑問道。
“你就是木丫頭?”米玉蓉不答反問。
“不錯!老金他們都叫我木丫頭,我喜歡別人叫我木大王!”
“哦,我是米丫頭,命裡有木,你既然是木孽龍,應該就是來對付我米丫頭的吧?!”米玉蓉說著,手一揮,木行劍飛了出來。